我一翻身坐了起来,换了内衣,重新回到被窝中。
难忘最是初恋情。有人说初恋不懂爱,也有人说,只有初恋才是真正的爱,其他都不再纯真。
这几年里,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一切关于唐菲菲的消息,三年前,大学同学童曼结婚我没有去,就是为了躲避,事后自己专门去了童曼家作客,作为弥补。
有时候觉得自己无比坚强,却恰恰在这一点上放不开,有一个念想毒蛇一样盘蜷在我心间,我不能容忍一个本来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尤其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那还是很有自信的。
董胜利见我似乎有些感触,在想些什么似的,也就知趣的没有打岔多问。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扪心自问。似乎还是因为结婚这桩事儿,虽然只是一个法律手续,但是在法律层面上,自己已经是已婚了,无论是自己、婉韵寒、还是徐万紫,亦或是朱月茵和程若琳那里,理论上,这都是一种不道德行为了。
我忍不住冷笑,不道德,天朝几千年,岂不是只有一百年才算是道德,其他几千年都是不道德的?
原来自己也不是这样,但是和唐菲菲之间的那段感情,似乎彻底粉碎了自己的认知观,对于感情,自己似乎一下子就变得随便、甚至是放纵起来,无论自己和婉韵寒、还是徐万紫她们有着怎样的感情纠葛,但是如果没有那段破碎感情的影响,我觉得自己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
感情这个东西究竟能维系多久,在外界诱惑下会不会褪色,我无法获知肯定答案,因为我为之努力过的一切却被无情的现实粉碎,既然无法获知真实答案,我也不可能去为了这个问题去试探什么,那么就让这一切随缘了。
人生太过丰富多彩,你怎么能不及时把握?这是谁说的?随缘,一切就随缘,能走到一起就是缘份。
黄文翰和柳宪霖都提醒自己在这方面要谨慎,反倒是杨正林的宽慰,让我很感动,我知道兄长们都是为自己好,但是杨正林的话却更让自己熨帖。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也是该是自己在仕途上的方向,而在生活上的,那就是走自己路,别人也别说,这也许就是自己想要的,我如是想。
……
见我步伐依然沉稳如故的向外迈去,董胜利禁不住有些发急。
当孔令广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董胜利时,董胜利就知道以我的性格,只怕难以劝说下来,一旦对方下了决心的事情,除非外部条件发生巨大变化,一般说来很难改变,但是董胜利又不得不来提醒一下对方,这可能会遭致很多意想不到的反对,也就是说,这可能会是竖立很多不必要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