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反应过来,连忙请见。
李助见帅帐内情况,便对众人心理有了七八分了解。
唱了个喏,李助道:“见过楚伯并各位将军。”
咦,有戏!
听了这个称呼,王庆的仇恨、郁闷全都一消而空。
李助又道:“小道在庐州翘首以盼楚伯到来,却迟迟不至,没奈何,只得亲自走这一遭。”
王庆盘算一阵,直接道:“明国欲要招降我等,可有什么条件?”
李助笑眯眯地说道:“你为楚伯,其余将令各为统制官或者相应官职。”
相当优厚的条件,王庆立刻心动。
最起码,不用担心被卸磨杀驴,性命不保了。
王庆又问道:“军师,我军投降,可能保持军队不散?”
不知不觉,王庆按照老称呼叫起了李助。
只是明国主动来招揽,让他觉得可以谈些条件。
李助道:“我从营门至帅帐,便见到了十一次群殴,光天化日下赌博的百余处,还有恁多醉鬼,便是巡营的,也没个模样,个个没精打采。
如此军兵,要之何用?必须进行整编,才好重新使用。”
众人默然。
将无战心,还指望兵有士气?
事实上,淮西五万军都在放羊,基本没有管束。
王庆的要求,也只是这些人不跑。
尽管如此,陆陆续续的也逃散了三五千人。
沉默片刻,王庆道:“只要明国谨守诺言,我等愿意投降。”
李助道:“你我相识于东京,再逢于房州,虽然小道半途撇了楚伯,却也是天之将倾无可奈何的事情。
但是,相识一场,共同创业的情分并未断绝,否则,小道使人修书一封便可,何必而来。
所以,楚伯还请放心。”
放心不放心,都只有这一条路好走。
王庆道:“即如此,我等便立刻提起大军,于庐州交接。”
“莫急。”李助又道:“还有一桩事,却要着落楚伯相助。”
左谋说道:“可是要我等帮助,杀了高俅那厮?”
这毕竟是有计谋的,一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