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孕后,她不管去哪都会随身带着银针,桂叔也教她一些制敌伤人的穴位。
真把她逼急,给李暄扎上两针,让他绝嗣也有可能。
“别动。”他伸长了脖子就要去吻。
头上的簪子滑落,满头青丝垂在肩头。
她暗中握着银针,想直接朝着李暄的脖子刺下去。
可想到府里的桂叔和长峰,她又将针筒放下。
不可因一时冲动,连累府里所有人给她陪葬。
“实在不巧,臣今日来了葵水,腹痛难忍,怕是不能伺候圣上。”楚卿灵机一动,给自己寻了个不错的借口。
她才不会让这个狗皇帝占她便宜。
刚好,砚台里的朱墨印在屁股下的官袍上,给她的借口添了几分真实。
李暄也不恼,抓着她的衣角往怀里拽,“肚子疼吗,朕给你揉揉。”
“圣上,臣……怕脏了您。”楚卿避无可避,脚踝被抓在掌心,那只大掌顺着小腿往上摸去。
记得第一次葵水时,她半夜腹痛难忍,是李暄搓热了掌心,隔着衣裙一下下给她揉着。
那时她情窦初开,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还以为感动就是心动。
“朕不嫌你。”李暄不肯放过她,腹中燥热在碰到她时,又盛了几分。
腰带已经被扯开,洁白的束胸也露了出来。
再脱下去就要以诚相待。
李暄的手很不规矩,“怎么勒得这么紧?”
楚卿满脸通红,不勒紧点岂不人人都识出她是女的。
正是要紧时刻,听到外面传来敬丰的声音,还有一串重重的脚步声。
“启禀圣上,颜相求见。”
李暄听说颜臻在殿门外候着,顿时没了兴趣。
他亲手把楚卿的官袍拢起来,对她使了个眼色。
这般春风,当然只有自己能瞧。
“去屏风后等朕。”
楚卿不敢停留,若被颜臻看到,更是说不清二人关系。
颜臻跟在敬丰身后进来,看到地面上狼藉一片,还有楚卿掉在一边的朝笏,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