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吭声。
我主动自发地连起来:“老公,求求你,别让我看头。”
噗嗤一声传来,是阿昌。
繁音大概是没脾气了:“知道了,端庄点。”
我端庄地挤着他坐好,余光发现他嘴角的笑意。
接下来先去见了那两个人,男的是银行行长,我在车里等着,繁音进去跟他谈。女的,就是他说要把我卖去的,长得还挺美的,繁音当然没把我卖给她。找她是因为他需要增加赌场,需要她的资源。
谈完是三点半,我们开始启程去机场。
繁音在路上叮咛我:“费先生很重视礼节,别表现得太丢脸。”
“好的。”我说:“我是有礼貌的人。”
“这种话不要在他面前说。”
“噢。”
“不要跟他讨论宗教。”他说:“他很虔诚。”
“噢。”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很担心你。”
“放心吧。”我问:“费先生是做什么的?”
“军火。”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吓唬我:“所以别惹他不爽,免得他做颗炸弹让你上天。”
呃……
我配合着苦下脸:“我不去了,好恐怖。”
他得意地笑起来,捏了一下我的脸。
费先生不是自己来,他还带了他儿子。看上去很小,才十多岁的样子,是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
繁音热情地跟他们拥抱,并且没有介绍我。
虽然被他叮咛半天,但根本没有人注意我。
繁音把我撵走,让费先生坐他的车去了。
我跟小朋友坐在一起,路挺远,因此怪无聊,我试图跟小朋友聊天:“小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费怀信。”他撩了我一眼,姿态甚是高傲:“你好。”
“你好。”我问:“你今年几岁了?”
他不说话。
我先自我介绍:“我二十岁了,你呢?”
他还是不说话。
我有点受伤,只好问:“不方便说吗?”
“是的。”他丝毫不给我面子。
“噢。”我说:“对不起,冒犯你了。”
“没有关系。”他依然那么冷淡。
我被伤害了自尊心,只好掏出平板电脑打游戏,是一个搏击游戏,画面是战斗机驾驶舱,以超越和殴打敌方战斗机为获胜方式。
打着打着,感觉这孩子的眼睛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