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哭了。”虽然后面是装的,但前面毕竟是真的。
他松了手,换了个新闻频道,不屑地问:“谁教你的?”
“自己学会的。”
他没吭声。
新闻应该某个州竞选,议员在上面做演说。竞选这种事,上台前总是承诺得好听,上台后能否履行就难说了。
我看的昏昏欲睡,在距离繁音半米的地方躺好,快睡着时,听到繁音的声音:“过来。”
“干嘛?”
“不准睡。”
“我是病人。”
“躺我身上。”他张开了手臂,熟练地威胁我:“否则把你踹下去。”
我过去靠到他胳膊上,他用手一揽,便把我搂进了怀里。
现在光我知道的就有十个了,真是……
宁静了好一会儿,又在我快睡着时听到他的声音:“以后不想听就别问。”
“你还有更黑的历史?”
“嗯。”
我惊悚了。
他蹙起眉,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这么说他身上还是有一块“净”土的,我问:“那更黑的是什么?”
“我是变态。”
“我不骂你。”虽然生气,却还是想知道,我这一定是精神分裂症前兆。
他低头瞅瞅我,薄唇边划过一抹冷笑:“你在心里骂。”
“噢。”
“讲一件你的。”
不就给我讲了一下那五个的事,还要我换?“我又没有黑历史。”
“撒谎。”他说:“没人能清白一辈子。”
“那我一年级时候杀死了一只小鸭子。”这是我遇见他之后最黑的历史了。
他还真的有兴趣:“怎么杀的呀?”
“带小鸭子游泳把它淹死了。”
他再度瞟过来,脸上绷着笑:“的确够黑。”
我发誓我只是谦虚一下:“跟你那五个相比,只是毛毛雨啦。”
“那就再讲一个。”他笑着问:“你妈妈是谁?”
“我没妈妈。”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