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穿着野战靴做饭也很帅。”
潘雷吧嗒一下亲了田远一口,情人眼里出西施,必须的。
“可就是他就跟管儿子一样管着我。”
黄凯郁闷的叹口气,一口喝掉葡萄酒。
“只要他对我的管教稍微放松那么一毫米,一点点就好。他就是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好恋人。
吃饭要多吃青菜,每周强迫我跑步三次,每次五公里。喝酒不能爬上他的床。沾了女人的香水味到要洗三遍澡。打游戏不能超过十一点半,零花钱每个月只给两千块。车子加油超支的话他要询问我这一个月去呢了。大小事情报备,哪怕就是厕所没有卫生纸了,也要打电话询问他要买心相印,还是买清风。
他欺负我,我不能吱声,他工作辛苦累了,我要给他做全身按摩。他心情不好,我要哄他。你们是不知道啊,我都蹲地上学过小狗叫,只为博得蓝颜一笑。
你们看,他把我掐这样,都要把我玩坏了,我还不能抱怨。
哎,其实,我也是很伟大的。换一个人试试看,早就被他欺负跑了。那个周少,他以为他是很伤心的没跟潘革在一起,换他来试试看,哪位大少爷,迟早被潘革欺负死。也就我这个可摔可打的大老爷们,承受力一流,才般配潘革。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儿啊。”
黄凯越来越觉得他就是超级无敌的哪一种。
“我怎么觉得,你就跟小强一样呢。打都打不死。我二哥那是爱你才管你。换一个人试试看,他理都不理。跟他过这么多年了,这都不知道。还有啊,他要是放松了对你的管教,你还不上房揭瓦,你要是想我家宝宝这么乖,我二哥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揍你啊。虽然我不提倡婆娘是打出来的,但你是一旦放松了缰绳就野马一样奔跑的人,管得严一点好。”
黄凯就跟看着俗世仇敌一样看着潘雷。
“果然是一家的亲兄弟。”
“你这话说的,他是我哥,我自然站在他那一边。”
潘雷说的天经地义。
“弟妹,他们是亲兄弟,咱们都是外人,需要团结一致啊。”
田远无所谓的喝了一杯酒。
“我跟你们都不熟。”
潘雷捏着田远的手,笑嘻嘻的亲了一下,田园扭过头不搭理他,潘雷蹭着他。
“不熟?晚上我们好好的深入熟悉一下,脱了衣服我给你介绍我的身体构造啊。”
田远耳朵红了,用胳膊顶了他一下。
黄凯重重叹口气啊,人家小两口度蜜月那是恩爱异常,他怎么就变成了玩具娃娃,被潘革反复的欺负呢。
“你们回房间好好熟悉一下吧,我可要回去了。我那口子喝多了不知道醒了没有。口渴怎么办?饿了怎么办?我要跟他过一辈子呢,不收你们刺激。就你们腻味啊,我们俩也甜蜜去。”
鄙视的看了他们俩一眼,他们俩腻腻歪歪的,黄凯打包了一份蘑菇面悠悠达达的提回房间。
潘革还在睡呢,这很多年都不曾喝醉的人突然喝醉了,后劲也很强悍啊。黄凯在纠结,这冰酒是不是要大批量购买呢,潘革看样子是很喜欢喝啊。喜欢喝不要紧,主要是他喝多了整天这么欺负他,他可受不了啊。脸蛋子都肿了,腰上都是指痕,潘革下一次喝多了,会怎么玩他呢,他怕啊。
盘腿坐在床,上,直着脸看着潘革。
潘革睡着了就是美男春睡图啊。被子盖在腰间,侧卧着,松弛的很,呼吸绵长,嘴唇有些红,大概是酒喝多了的缘故,有些干。
黄凯就不受控制的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再添一下,直到他的嘴唇不再干了,他反倒压深这个亲吻。
黄凯就一色狼,以前非礼美女,现在非礼潘革,那是得心应手。婚都结了,就不是非礼,说调戏也成。
潘革睡着呢,黄凯色向胆边生,潘革俊美啊,淡淡的飘来一眼,那就是风情万种啊,大笑的时候就我最招人稀罕,黄凯其实有一个想法,那是他胆子肥了的想法,想把潘革也压在身下一次啊,都是男人嘛,他也想感受一下征服的痛快啊。可他绝对不敢说出来,潘革会把它做得腰酸背疼三天下不了地,所以,他也只能在潘革就醉的时候,这千载难逢的时候,吃吃豆腐啊,心里幻想一下。
没成想,潘革翻个身,就把他压在身下了,一个亲吻没结束,黄凯边关失守,潘革再次抬头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殷红了。
潘革笑着点点他的嘴唇。
“你,你酒醒了?潘革,你知道我是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