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曈站在演讲台上,面前桌上放着演讲稿,他抬头看到下面黑压压都是人,不禁有些惊讶。
不就一场演讲吗,又不是唱歌讲故事,怎么那么多人来?
之前他还觉得学校因为他而另外调整演讲场地多此一举,现在现学校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既然是严肃的演讲,苏曈也不打算和大家打招呼,调整了一下情绪,直接开讲。
“大家好,我演讲的题目叫《我凭什么宽恕你》。”苏曈说得很平淡。
不过,一些老师和学生却吃了一惊。
大家记得苏曈之前递交审核的演讲稿不是这个名字啊。
“近日来,岛国提出‘秦岛友好,大秦应摒弃过往历史’的新思维。”苏曈淡淡说道。
“不少国人欢呼雀跃:秦岛友谊,翻开新页。某记者的对岛新思维找到了注脚,某教授对岛亲善理论有了实践。”
“有人疾呼“知岛”的国人不如“知秦”的岛国人多,有人痛心国人不如岛国人文明礼貌,更有人诅咒国人心胸狭窄、民族主义、缺少大国风范……”
“似乎秦岛战后几十年的不正常关系,都是由于我们大秦造成的,我们应当翻过历史,面向未来,开拓秦岛友好关系新局面。”
苏曈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现象,但底下的同学们却暗暗握紧拳头,平淡的演讲下,蕴含着了解历史,良心未泯的国人的怒火。
忽地。
苏曈眼神猛地变了,变得无比的愤怒和不甘。
“呸,我凭什么宽恕你,卑劣的岛国!”苏曈一改之前的儒雅之态,几乎是在吼着喊出来,且猛拍了一下桌子。
台下的老师和同学吓了一跳,但很快被苏曈的情绪感染,怒火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忍不住跟着喊起来。
“呸,我凭什么宽恕你,卑劣的岛国!”
群雄激愤,最近网络大战,话题几乎也就是这个,汉奸们在为岛国洗地,让无数网民心中淤积而不得。
苏曈的怒吼,如给同学们当头棒喝,热血一下被激出来。
“刚刚过去的‘南京大屠杀’周年祭奠,有哪个岛国高官对秦国表示了一丁点的歉意,又有哪个岛国人表示了的一点点的忏悔?”
“在我们大讲秦岛要友好的时候,几位秦国慰安妇在向岛国政府讨还公道时,她们可得到一分钱,得到一句道歉,得到对方一丝悔意?”
“在我们总说秦岛翻过历史的一页的时候,秦国劳工向岛国政府和企业追索公理和赔偿,却是受到岛国政府、企业及司法的嘲弄,而那些当年掠辱他们的日企却在秦国大赚其钱。”
“在我们大讲熟悉岛国学习岛国的时候,我的家乡东北,至今还有几百万枚岛国遗留的化武、细菌武器,岛国却耍尽无赖不去处理。”
“在我们提出对日‘新思维’的时候,岛国几任相却四处活动,公开呼吁欧盟坚决不要解除对秦国的武器禁运,自己却与米国结成更紧密的军事同盟,武慑秦国。”
“在我们大讲秦岛一衣带水的地缘关系的时候,岛国上下各界却或明或暗地支持、鼓励与纵恿宝岛与大6对立,暗助**搞**。”
“在我们已基本与周边其他邻国达成边界和平协议的时候,岛国不断在其霸占的钓鱼岛作手脚,并把魔爪又伸向东海,妄图更多地掠我资源,封我海疆。”
“在我们不计前嫌愿与岛国友好相处的时候,可他们的权威的调查机构统计表明,6o%以上的岛国人瞧不起我们,讨厌我们,不相信我们,蔑视我们。”
“在我们向世界宣布和平崛起展经济的时候,岛国更加紧密地搂抱米国的后腰,修改宪法,扩充武装,积极主动地监视、控制与包围秦国。”
“在以色列战后几十年间毫不松懈地追捕潜逃的纳粹战犯的时候,我们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不但放弃了岛国的国家赔偿,更没打算过追捕追杀那些粘满秦国人民鲜血的漏网战犯。”
苏曈一连串的质问和简述,每一段都饱含大秦人民的血与泪,众人越听越愤怒,同时也带着羞愤,有些控诉说的就是在场的某些人或某些心理,让他们觉得自己不够爱国,不够坚决。
“行了,够了。岛国还是那个岛国。”苏曈猛地一拍桌子,因为话筒就在桌子上,响声震动整个礼堂。
众人憋着一肚子火。
“我们没有理由和必要去要求他们对我们仁慈和友好,可是作为秦国人,我们却对我们那些柔软、糊涂与装蒜的同胞,感到莫大地伤痛。”苏曈痛心道。
“当年,岛国侵秦军队有1oo万人,可为他们卖命反过来欺压国人的‘伪军’、‘皇协军’却达2oo万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