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碧落阁吧。”
想着出来也有大半天的功夫了,南宫宸和董璇想必已经各自回去。自己在这王府里,除了碧落阁,倒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不如早早的回去歇息。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的肚已经饿了啊!
——
闾丘月和阮竹回到碧落阁的时候,只见流伶正在门口张望,似乎是在等待两人一般。
果然,一看见闾丘月,流伶就信步走上前行礼。
“王妃,您回来了。”
闾丘月没有作答,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一双澄澈的眸,却别有深意的顺着流伶的身向后面望去。闾丘月是怕万一南宫宸还没有离去,自己现在进到庭院里岂不是打扰了两人。
侧耳倾听,闾丘月没有听见碧落阁里再传来两人卿卿我我的打情骂俏,旋即微微放心了些。转而又向流伶问道:“王爷和璇侧妃可离开了?”
要是没离开,她还真不知道要不要进去亲自把两人“请”走。
闾丘月的担心很快就被证实是多余的,因为流伶的回答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闾丘月,她可以回自己的阁里,好好的把肚填饱了。
“好了!”闾丘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忍不住将满心喜悦溢于言表,顿时觉得轻松了好一阵。转身又朝流伶和阮竹吩咐道:“快去准备些吃的,我要饿死了!”
说完,又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起了那个害她“有家不能回”的罪魁祸:“南宫宸,都是你,好好的如意馆你不去,偏偏和你的璇儿来霸占人家的地方!看我不抓住机会,好好报复你一番!”
闾丘月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信步朝碧落阁内走去,身后却传来了流伶的声音。
“王妃,王爷说他今天晚上要过来。”
。。。
 ;。。。 ; ; 阮竹看着双颊挂着笑意的闾丘月,心里一阵阵愕然。虽然跟随闾丘月的时间不长,可是这大半年来,闾丘月在自己跟前一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时时挂着淡漠。阮竹曾一以为闾丘月是个不会将喜怒形于色的人。
“阮竹。”闾丘月的声音,唤回了阮竹的思绪。
阮竹定了定神,赶忙回话:“奴婢在。”
“继续说下去吧。”再看向闾丘月时,她已经换回了平日里那副模样,阮竹竟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所见的一切,仿若幻觉。
阮竹一个怔楞间的功夫,倒是让闾丘月有些不明所以了。
“阮竹?”闾丘月试着再次唤了声。
阮竹蓦地发现自己竟在闾丘月面前失了礼数,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王妃恕罪,奴婢刚刚……”
下意识的,阮竹想要向闾丘月解释自己刚刚的失礼,可话一出口就发现,这种妄自猜测主心思的事,断然是不能做的。
闾丘月倒是对此毫不在意,不待阮竹说完,便继续说道:“没事,你接着说吧。冷嫣去醉云楼做什么去了?”
阮竹见状,才细细的跟闾丘月禀报起来:“因为被醉云楼门口的人拦住了,所以奴婢只能悄悄的潜进去。”
想起自己潜进醉云楼寻冷嫣时所看见的一幕幕香艳,阮竹不自觉的又羞红了脸。
闾丘月已经知晓了那醉云楼到底是做什么的营生。现下看见阮竹脸红,自然能猜测到阮竹脸红的缘由。
“咳,咳。”轻轻咳了两声,闾丘月示意阮竹继续下去。“可有发现,冷嫣去醉云楼见了些什么人?”
阮竹见闾丘月再次问向自己,只好拼命的将那些个画面摒弃掉“回王妃,冷嫣去醉云阁,是为了见楼里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