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从宫里出来,富贵已经等的很急了。
“公子,我刚想明白,您是不是把郡主府抵押出去才换来那四十万两银子?”
秦夜点点头,富贵的脸上狠狠一抽。
好大的胆子呀!
能把官家的宅子抵押出去,从今以后,谁敢说自己是京城第一纨绔?
见富贵急得脸都白了,秦夜把手勾住富贵的脖子。
“你先别说这件事情,你先回答我赌坊的钱是哪里来的?”
“他们都是坑人的钱财,这没错吧?”
“多少人都是因为赌坊被坑的倾家荡产,那些大侠会劫富济贫,因为他们有功夫,但是我没功夫,我只能使用这种办法。”
世间最不讲道理的就是赌坊。
送钱来的,他们就笑脸相迎,反之就会大棒伺候。
而且无论带多少钱过来,都会被他们坑光。
这样的地方存在就是有悖天理。
而秦夜也是给富贵仔细的分析了一番。
“赌坊坑人,我坑他们,这就等同于帮别人报仇了呀,我这是曲线救助!”
“有没有道理?”
富贵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但是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那您说了算,您是主子。”
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带着他直接回去了。
程富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见到秦夜回来了,给端来一杯茶水,并且指着门口方向。
“主子,今天外面有一拨人在那转悠,我看他们不对劲啊。”
秦夜心说,那能对劲吗?
那些人都是赌坊的人,生怕自己搬家。
不过,替乾帝赚了四十万两银子,算是暂时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如果周诰得知真相,也没有发脾气,那就说明他默许了这个行为。
那还有什么说的,必然就让各家出大血!
有皇帝帮忙,何愁他们不掏钱呀?
另外,除了赌场先给的五千两银子,再加上自己后来扣下的五万两银子。
略施小计就赚了五万五千两,这个晚上,秦夜睡得香甜。
等到第六日天蒙蒙亮,四季赌坊的人上门了。念离铁青着脸,将一张契约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程富已经起来了,他并不清楚秦夜借钱的事情。
念离有些许不悦。
“让秦夜滚出来,好歹他也是有头脸的人物,怎能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