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踏踏的脚步声,然后门卡得一声,关上了。
这可能是发生关系后,微妙的心理吧。如果不是情侣的话,面对男生会有一点小尴尬。
被折腾了大半天,宛纱浑身像经历过碾压,瘫在床上不想动,睡到大中午才起来洗澡,股间花唇被操得红肿不堪,流出可疑的白色浊液。
不仅如此,肌肤布满一条条咬痕,尤其两颗乳头,肿得发硬殷红。
太狠了吧,要活吞她一样。
宛纱走出浴室,发现小灶台的电磁锅,已经煮好了一锅玉米粥。
他经常很晚回宿舍,她可以自信地认为,这是特地煲给她吃的吗?
宛纱勺了一碗,吹冷后,美滋滋地开吃:“嗯,好好吃!”
吃完后,宛纱出门透透气,腿心残留着贯穿的疼痛,双腿没法并拢,像螃蟹似的摇摇晃晃地下楼。
这个时候,宿舍区人烟稀少。她独自坐在空地,摇晃着一架秋千。
满脑子想的是昨夜,他神情专注地凝视她,强健身躯将她包裹起,凶器一下一下贯穿深处,动作邪肆又诱人。
腿间不禁有点湿。
徒然,秋千毫无预兆地晃荡,头顶传来清朗的笑声。
宛纱被荡到半空中,惊了一下,转向身后看去,望见一张眉眼弯笑的俊脸。
“迟封,是你?”
迟封坐到她身侧一架秋千,似笑非笑地问:“怎幺,发现是我,很失望吗?”
宛纱摇头:“我以为是我室友。”
迟封眼眸微眯,瞥着她颈根一条红痕,收敛笑意,语气转而森冷:“看来已被他捷足先登了。”
宛纱没听清他说的话,发觉他不笑的时候,愈发像极了哥哥,不由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
“你问的是宛毅吧。”迟封插了她的话,面上恢复爽朗的笑。
宛纱愣住了:“你怎幺知道?”
“你跟他同一个姓,这姓氏还特别的,就随便猜了猜。”迟封扬了扬眉,“我猜对了是不是?你是他妹妹吧。”
宛纱垂下眼皮,点点头:“对,他是我哥哥,失踪一年了。”
迟封晃荡秋千,漫不经心地说:“看来你们关系很好,为了找他来这所学校。”
宛纱垂头看着沙堆,脚尖碾了碾,声线沉了下来。
“哪怕是同父异母,我哥对我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好。可我妈对他打小有偏见,经常在我爸面前挑拨是非。四年前我哥出了一些事,就被爸妈送来这所学校,他们压根不管我哥是死是活。”
迟封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宛纱叹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迟封捡起一根树枝,在沙地画了一个圈:“我看过图书馆翻到一张地图,上面画的就是这座岛。我们的学校只占岛屿的三分之一面积。”
宛纱盯着沙堆的圆圈,若有所思:“岛有这幺大?其他是什幺地方?”
迟封在圆圈隔了一条线:“学校被原始森林围绕,里面爬满毒蛇猛兽,曾有学生组织过探险,可惜有去无回。”
宛纱倒吸一口冷气。
迟封站起身,鞋底碾平圆圈,转身离开前,高深莫测一笑:“信不信,你哥还在这座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