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木闲看见了高兴以及一丝眷念。
木闲并不排斥再度成为北斗的船员,但南十字终究是璃月的船队。
所以。。。
“船长,抱歉了。”
木闲的视线再度看向不远处那个迎风而坐的少年:“我对那些冤枉自己的家伙可没有什么好感,也不想毫无介怀地原谅他们。”
“这样的话,那就算了。”
没有爽朗的笑声,北斗不在意地拍着木闲的肩膀:“不过臭小子,你可要记得你一直是大姐头我的船员。”
“要是受了什么欺负,大姐头我给你出头。”
“如果后悔的话,南十字船队永远向你敞开。”
声音中的豁达像是为了抚平木闲心中的愧疚,但木闲依旧能够看出豁达下藏着的东西。
“谢谢。”
木闲故意忽视豁达下掩盖的东西:“就像船长说的一样,我永远都会记得我有个大姐头的。”
“臭小子。。。”
木闲的脖子突然被揽住,北斗就靠在木闲旁边:“臭小子,那次我晕倒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船长不知道吗?”
木闲转头,平淡的语气带着一些惊讶:“周围的其他人应该告诉你了吧。”
“我信不过他们。”
北斗嫌弃地甩甩手:“他们都说你死在了云来海上,你看,你现在不还是好端端地活着嘛?”
说着,北斗不经意看向木闲那头黑发:“这五年,应该挺难的吧。”
木闲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也不算差吧,只不过。。。”
北斗好奇地听着“只不过”后的话,但等到的只有沉默。
这臭小子。。。好像不想说出来。
北斗垂眸,又很快笑了出来。
“不想说的话就不说吧。”
再度拍了拍木闲的后背:“等你想说的话再告诉大姐头我吧。”
“谢谢。”
北斗的话让木闲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别过头换了个话题:“船长,还要多久才能出航?”
“在等等。”
北斗开口:“南十字可是接了个大活,送一个蒙德来的贵族前往稻妻。”
“只能说贵族不愧是贵族,给的摩拉抵得上船队来回消耗物资的一半了。”
北斗说着,突然看见木闲皱起的眉头:“臭小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