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啃着身下猎物粉白的玉颈,亲她嫣红的唇瓣,手指徐徐往下,将那对欺霜赛雪的娇乳轻轻托起,又辗转放下,其间滋味,缠绵悱恻,难以言喻。
沈玠不要
这声似拒还迎的娇嗔非但没有阻止这场翻云覆雨的掠夺,反倒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巨物愈发斗志昂扬。
沈玠握住她抬起挥挡的手臂,循循诱着怀里的女人分开笔直修长的双腿,腿心媚红的蜜穴一览无余,那娇嫩的穴肉在清浅的乌发中愈发美艳。
他来不及细致品味,便一个挺身,将灼热的硬物探入美穴,如倦鸟归林般惬意舒爽,他并未餍足,深深往下,似要将这具玉体贯穿。
身下的女人呜呜咽咽地挣扎,双眸隐隐含泪,鸦睫轻颤,秀眉紧蹙,表情很不甘愿,那处紧致包裹着男人巨根的贝肉却盈出媚媚春水,温热湿濡,黏腻缠绵,让两人交合得愈发紧密,又在沈玠的动作中发出令人羞红的淫靡香音。
他一边缠着她与他交欢,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她:方才宴会上,你说你喜欢的花叫倾城,那是什么花,本王为何从未听说过?
那是我们西疆独有的花,你自然没听说过。
梦中人的声音百般娇媚,如一剂春药在他的身体里融化,融入四肢百骸。沈玠动得更狠,挺入更深,毫不留情地捕获她更连绵不绝的娇喘与吟呻。
那陆渐之知道吗?他追问道。
关你什么事。
沈玠瞧见她极为娇俏地白了自己一眼,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梦中人仙姿玉色的容颜。
他并不认得这张脸。
那张脸上慵懒恣意的神情与他白日里见过的宁葭有几分相似,眉梢眼角却又生得截然不同。
这春梦幽长缠绵,穿过了床笫之欢。
那个夜晚,宴尽,王府的宾客散去,沈玠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放纵脾性,缠着那美人喝了许多的酒,把人家弄得晕晕乎乎,自己却清醒了许多。
梦中的美人突然哭得梨花带雨:其实我也很喜欢芙蕖。
世人多咏梅颂菊,赞美它们不畏严寒,不争早春,可是我更喜欢莲花,烈日愈是灼灼,酷暑愈是难耐,它们却开得愈是肆意,愈是亭亭净植。我生在西疆,天生惧热,因此,十分羡慕。
为什么刚刚不说?他听到自己这样问。
谁稀罕做那女人的影子。
在梦中,他听到王府的下人对她行礼。
叫她,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