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影响甚大,在路边茶馆谈论不少,他也了解到一二。
“哈哈,知道便好。”许无文哈哈一笑后,又很是流畅的转为无奈发愁之色道:
“哎!贤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嫂子快生了,最近为兄忙得照顾,实在是抽不开身。而刘正清那老头又逼得紧,让为兄很是为难呀。”
说着还不时无奈摇头,像是真的一般。
“呸!想让我接手就直说,还老婆要生,你那小妾都怀十次胎了,就没见过生的!”易风云暗自鄙夷。
“不是还有左副使,和这位王副使么?”他指着小解回来的王副使而道。
“哼!左临空就是个酒囊饭袋,吾上次让其调查,结果他竟然污蔑到荆州明王身上!真是气煞我也!而王副使还要调查那叛匪之事,也难分身呀。”
许无文完全就是瞎掰,这王副使就分身有术喝酒呗?
不过他自有方法拿捏易风云,于是再次变脸哈哈一笑开口:
“贤弟,你是知道的,上面已经欠了几月的钱银了,如今司里更是粮已见底。而贤弟如此重情重义,是不见得牺牲的弟兄家里人难受吧?”
“长使何意?”这确实戳到他痛点了,他本已打算好自散家财了。
“这林李钱庄本想将澜州内收刮的大量白银运出澜州的,不过最后几趟遇到了叛匪封路,行动受阻,使得其在贤文县暴露后,并不是大规模离开澜州,而是汇聚到了府城!”
许无文说到这,暗示得很明显了。
易风云听明白了其中之语,意思就是如果他搜回白银,可用一部分当做抚恤金。
但他不觉得许无文有这么好心。
“抱歉长使,属下身上有伤不适,而且手下也仅有个安栾了,实在是难以接受此任务。”
“贤弟先别急着拒绝,你可能刚回来,不知澜州白银被收割过半的后果,虽有银票稳着,但终究是一张纸,需要金银来垫着。而现在不少人嗅到了危机……”
……
……
城内,暗天笼罩。
赵神风看似悠闲晃动,实则跟踪某人。
是那个不死心沿着血迹追踪赵神风之人,后面无果离去时赵神风悄无声息反跟而上。
他倒要看看是哪方势力,竟对自已如此不怀好心。
许久,那人迷惑性的在几户内停留几分后,最终进入一阁楼之中,久久不出,看来就是其组织隐藏之地了!
不过当他看到只楼之名后,瞬间就挂不住脸了。
袖香楼。
“这不是那青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