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青春盛夏,那个七月,心爱的身影终是消失影踪,我站在黑暗无光的世界里,孑然一人。在濒临破碎的心灵某处,痛到窒息,痛到…再也不会露出笑容。
皇甫月感受到身后一股微风吹过,似乎从远方卷来一股花香,是她从未闻到过的花香。
她茫然地抬起头,蹲下身子想把散落在屋里的照片捡起来。
她的手指微微弯曲,看着床上的一沓照片,愣在了那里。
当东云沐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喉咙的丝丝不适,再次举起杯子吃下两片药。
“果然生病了吗?”东云沐星捂着嘴蹲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过了很久,哭到喉咙早已沙哑的东云沐星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东云沐星随便煮了碗面,强忍着吃完以后,满脸呆滞地坐在沙发上。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果然放不下皇甫月吧。
夕阳西下,门铃响起。
“东云君!”宿海仁太站在门口喊到。
“喂喂!仁太,太大声了啊!”安城鸣子踢了宿海仁太一脚,没好气地说道。
“喂喂喂,很痛的啊,安城!”
本间芽衣子站在门口,晃来晃去,“呐呐,沐星哥哥把门牌换了哦。之前是有安智爷爷和美姬奶奶的哦。”
久川铁道嘿嘿笑着说道:“哈?东云君一直是一个人住呢,好厉害!”
松雪集和鹤见知利子站在后面,一脸无奈地盯着宿海仁太他们。
“请进。”
东云沐星拉开门,面无表情地说完,向屋内走去。
宿海仁太举起拳头,“好!东云君。”
“打扰了。”
东云沐星给他们倒好水以后,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
“东云君?”宿海仁太看到没什么精神,也不愿意说话的东云沐星,有些局促地小声喊到。
“我们是来看望东云君的,听千鹤老师说你今天请了病假。哈?对了!东云君你的脸怎么回事?是被打了吗?”
东云沐星抬起头,点了点头,“和长辈闹了矛盾,没什么大不了的。昨天受了夜凉,有点感冒,所以就请假了。”
安城鸣子听到东云沐星声音沙哑,瞥了一眼宿海仁太,“仁太!礼物呢!”
久川铁道也坐在一边喊到:“仁太!礼物!礼物!”
宿海仁太站起来,回头喊到:“笨蛋,我知道了啦。”
宿海仁太从兜里取出一个小玩具,放在东云沐星手里。
东云沐星看到手里的橙色仓鼠,“哈姆太郎?”
“嗯,哈姆太郎最开始也是一个人哦,后来遇到了好多好多朋友,丽丽,大将,朦朦他们。”
“对对对,我喜欢咚咚!像~没有,虾仁,的炸虾,我要随心所欲的活着…哈姆~哈~”久川铁道抱着空气中的吉他,扯着嗓子唱到。
“哈?波波,能不能不要这么傻。”宿海仁太无语地盯着久川铁道。
“仁太不觉得我超酷吗?”
“那也只是仓鼠吧,吱吱地!”
安城鸣子看到抚摸哈姆太郎的东云沐星,转头问道:“面码,你最喜欢哪个哈姆?”
本间芽衣子想了想,“我吗?那个……我喜欢戴戴。因为可爱嘛。”
宿海仁太瞥了一眼本间芽衣子,“啊啊,那个老喜欢戴东西的家伙啊。”
东云沐星小声说道:“谢谢你们来看我。”
“仁太,鸣子,芽衣子,波波,鹤子,雪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