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唇,面露屈辱道:“评论我面貌体态,说想……那样,他随从还说若不是侯爷如今风头正盛,将我带回去留宿一夜也不在话下……”
“所以你回斋饭厅时才红了眼睛?”严辞还记得慈安寺那天的事,立刻就问。
聂蓉点点头。
严辞看着她不言语,聂蓉偷偷抬眸看见他冷厉肃然的脸色,不由落泪,害怕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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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严辞轻斥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照这样说,错该在我,我若不娶你,便没事了。”
聂蓉顿时泪如雨下,白着一张脸连哭都不敢出声。
严辞立刻上前揽住她的肩,拿袖子替她擦泪,安慰道:“哭什么,不是在说你,我只气你竟瞒了我这么久不说,从慈安寺到回来,从昨夜到今早,对上那样身份的人,力量悬殊之下,你不可能有任何应对办法,自然要一早告诉我。”
“可我知道侯爷也难有办法,他可是皇上的亲弟弟……”
“那是我的事,无须你担心。”严辞说。
想到严辞之前在老夫人面前说想他死的人多得是,他也要小心谨慎,聂蓉就又哭起来,心想若是老夫人知道现在她竟惹到了昌王,只怕巴不得将她送到昌王面前了事。
见她又哭得厉害,严辞轻轻叹息,柔声向她保证:“还哭什么,我又没死,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别说是昌王,就算是皇上也动不了你。”
聂蓉讶然,怔怔看向他:“若是昌王不罢休,侯爷要与他为敌么?”
严辞面色一寒,冷声道:“他敢如此欺负我夫人,哪轮得到他不罢休,在他敢惦记你、还付诸行动时,我们就只剩了你死我活。”
聂蓉吓得微微一颤,严辞扶住她,又捏了袖子替她擦泪道:“别怕,不是你死我活,是他死我活,我自有应对。”
聂蓉看着他湿了半截的袖子,想起他刚才说的,谢丞相竟要找人在朝上参他,连忙道:“这袖子湿了,侯爷赶紧去换身衣服,也许还赶得及早朝。”
严辞想了起来,起身到房中书案上取来纸笔,写了张请假折子,转身朝外叫小陶,待小陶到门外,便将请假折子递给他:“交去宫中,若有御史台官员问你今日参奏之事,就让他们自行应对。”
小陶得令离开了,聂蓉担心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今日那个谢丞相要参你吗?若是不去会不会让皇上听信了他的参奏?”
“无妨,昌王这边的事要紧,既要与他为敌,便要先下手为强。”严辞解释。
聂蓉满心愧疚,低声道:“若不是因为我,侯爷便不用走这一步……”
严辞将她揽在怀里,温声宽慰:“想这些做什么?若我连妻儿都护不住,要这高官重权有何用?这本就是我的责任,难不成边关进犯,皇上要怪百姓将田地种得太好,所以才引人来抢?”
聂蓉被他逗笑了,却又很快正色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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