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筠抬眼看他,想起之?前?他家里出事儿时,他毫无怨言地背起一切。
即便洪流的初始剧本那么烂,即便后来周礼针锋相对地进了组,即便明知?道自己“病重”,也毫无怨言地到傅家来……
事实上,简夏看起来那么秀美又瘦削,可却比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更有担当。
从不?叫苦,从不?喊疼,也从不?抱怨。
“夏夏。”傅寒筠搭在简夏腰际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要?学会喊疼,知?道吗?”
“嗯?”简夏愣了下,在他怀里仰起脸来。
傅寒筠垂眸看他,漆黑的眼眸极深。
对上他的视线,简夏不?自觉抿了抿唇。
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可以依靠,他可以喊疼了。
“其实是有点疼的。”简夏说,“因?为是木剑,本身就没有杀伤力,所以要?把皮肤划破,需要?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行。”
他说一句,傅寒筠的眸色就更深一层,握着他手的力气却更加轻柔一分。
“心疼吧?”今夏忍不?住逗他。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了一声。
随即他微微低头,将滚烫的唇瓣印在了简夏那道浅浅的伤痕上。
傅寒筠的唇好热好热好软好软啊,烫的简夏心头忍不?住地狂跳。
幸福与感动一点点攀升,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缠绕了起来。
他的眼睛晶亮,唇角微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很多很多好听的话来。
“傅寒筠,”他说,“我好爱你啊。”
傅寒筠的动作像是僵了僵,随即缓缓起身,将简夏整个儿抱进了怀里。
特别特别紧,紧到简夏几乎不?能呼吸。
“傅寒筠?”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傅寒筠很低地应了一声,又像是很轻地笑了,“回?家奖励你。”
“奖励我什么?”简夏问,“好吃的?”
好吃的当然是有的。
决定不?管不?顾地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接简夏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傅寒筠便没让吴姨现做,而是打电话到莱安,让他们送了些饭菜和?甜品过来。
回?到家时,保温桶的食物都还热着。
简夏许久没见大黑和?小白,左拥右抱的足足玩儿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舍得撒手。
不?过一个多月没回?来,院子?里也大变了样,早春的花染遍了枝头,到处都是脆嫩的绿叶。
“这个季节家里真漂亮。”洗过手在餐桌前?坐下时,他忍不?住偏头看着窗外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