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花洒,简夏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痕,套上?浴袍后?将风筒握在了手里?。
半年的时间,傅寒筠已经将这间套房变成了他的专属用地。
风筒,浴巾,衣物,简单的健身器材……
都换成了他和简夏日常惯用的种类。
套房不大,但处处都是?两人的痕迹,隐隐已经有?了家的感觉。
就连书桌,傅寒筠都换了双人款,带着小小的书架,用起来很方便。
简夏出来时,傅寒筠之前的视频会议还没有?结束,他便先没过去,站在窗边翻开了唐格今天送来的几个本子?。
差不多把题材和简介过了一遍的时候,傅寒筠那边的会议终于结束。
他无声地走出来,从背后?环着简夏的腰将人抱住了。
“有?个本子?还不错。”他说,下巴放在简夏肩头,“就那本囚笼,民?国戏。”
“什么时候开?”简夏微微偏头,在傅寒筠眉尾的位置亲了一口,傅寒筠仰了仰脸趁势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睡吗?”他有?点粘人地问。
简夏就笑了,放下了剧本。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傅寒筠宠着简夏,但其实傅寒筠觉得,简夏也很宠很宠自己。
犹如?此刻。
喘息与热汗交织在一起,他们彻底拥有?彼此。
“如?果没有?外的话,囚笼七月中旬就要开了。”傅寒筠亲了亲简夏透湿的额角,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那就不考虑了。”简夏趴在他身上?,习惯性地将软软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里?染上?了困意。
傅寒筠没说话,可搭在简夏腰际的手臂却不自觉收紧了。
七月中旬,正是?炎炎夏日,龙城雷雨最多的时候。
原来,简夏那时候说夏天不接戏是?认真的,说每次那样的天气里?都陪着他,也是?真的。
其实,去年夏天那场大雷暴天气之后?,龙城还经历过几次小型雷雨天气。
简夏每一次都赶了过来陪他。
只是?那几次,在简夏到来之前,他脑海中已不再?全是?小时候的场景。
而是?多了许许多多,简夏在身边陪伴,拥抱自己的场景。
他正用自己的温暖与甜蜜,在一点点驱逐着他脑海中所有?的不幸。
将来,他也是?有?机会从幼时的噩梦与自责中走出来的吧?
傅寒筠想,忍不住偏头将吻印在了简夏挺翘的鼻尖上?。
简夏半睡半醒的,感受到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五月中旬电影就要杀青了。”他迷迷糊糊地说,“到时候好好陪你?。”
“行不行,傅寒筠?”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