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他说?,“以后你就当没?有这个?叔叔,我就当没?有这个?兄弟,咱两家再没?有关系。”
他说?着看向傅寒筠,“小筠,那套房子你也不必帮他们留着了,他们有钱买房还是流浪街头,都跟我们再没?有关系。”
他们作践过他,又作践简夏。
他可以忍受自己受了委屈苦楚,可简夏是他唯一的孩子,就是死,他也要站在自己孩子面前,挡住最致命的伤害。
别说?是亲兄弟,天皇老子也不行?。
“好。”傅寒筠低低地应了一声。
所有人?都清楚,只要那套房子在,简渊一家就会纠缠不休,不如直接让银行?收押省心?。
而?且,就算将来简巍和蒋芳容还想回市区居住,家里也不是没?有房子。
简巍的态度这么坚决,蒋芳容一颗心?多少受到?了宽慰。
“还是得去,得把话说?明白?。”蒋芳容斩钉截铁道,“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是咱们夏夏欠了他们的,你没?听?电话里那语气……。”
她叹了口气,没?继续说?下去。
天色已晚,住院区早已静了下来。
简麟的治疗已经结束,撕裂伤,其实没?那么严重,正常情况下完全可以回家养着。
可赵雯咽不下这口气,非逼他在医院里躺着。
简麟陷在病房里,一张小脸惨白?,看着更加单薄可怜。
赵雯眼?哭得红肿,坐在床边问东问西。
偏偏简麟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房门被人?敲响,赵雯起身?,看到?简夏的瞬间,她一言未发,跳起来就想要把简夏的脸抓花。
只可惜还没?碰到?简夏,她的手就被人?抓住了。
傅寒筠握着她的手腕,嗓音微凉,语气沉沉:“请自重。”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像携着万钧压力一般,压得赵雯胸口起伏,不得不将手放了下来。
简渊见状,也忍不住长吁短叹,他坐在病床床尾不停地抽烟,愁眉不展。
“哥,大伯大伯母,”床上的简麟动了动,眼?睛里含着泪,“你们来了。”
见简巍一行?的脸色不太好,他心?里一突,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现在觉得好点吗?”简巍问。
“怎么能好?”赵雯哭诉道,“你们看看孩子这脸白?的,要是……”
她看向简夏,眼?睛里是压都压不住的怨毒:“要是你能如约去酒店的话,麟麟怎么会躺在这里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