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萦啜泣着,还要断断续续问道:“量、量完了吗……?”
薄澜悬一顿,旋即用力亲了下他咸湿的软腮,无奈道:“嗯。”
小傻兔子。
办公室门蓦地被人叩了叩,薄澜悬将江雾萦放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自己却一矮身躲入了办公桌下方的空隙里。
江雾萦:“……”
他尚未明白薄澜悬用意,便见alpha碰了下桌旁一枚按钮,随即门便自动向左右两侧分开了。
闵竟成面上敬业的完美笑容在与室内人对上的一瞬间有些龟裂。
面前长发红裙、精致漂亮、瞧着不知道成年没有的小oga双颊泪痕宛然,坐在薄总的椅子上,眸中的慌张与窘迫显而易见。
闵竟成能想到的解释……唯有这是薄澜悬哪个亲戚家里的小朋友,放寒假的时候来玩。
可薄澜悬小孩缘素来奇差无比——去视察捐建的希望小学能吓哭一整个班的程度。
闵竟成犹豫半晌,尽量柔和语气道:“小……小同学,你知道薄总去哪了吗?”
因江雾萦是坐姿,裙摆比站立时会上移些许,桌下乳白色的小腿袜露出来,线条纤柔如春日的扶风弱柳。
一只骨节强劲、青筋尽显的大掌轻松环住那截小腿,靴筒拉链被无声解开,一双小靴子迅速脱离了江雾萦双足。
alpha炙热的唇隔着衣料贴住足尖的一刹那,江雾萦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
小兔子被欺负得眼圈又开始泛红,赶紧低下头将快要滴血的耳尖对着闵竟成,可怜兮兮道:“我、我不知道……”
闵竟成:“……”
见他偷偷抹眼泪,闵特助开始怀疑人生。
莫不是自己给薄澜悬打工久了,也有了活阎王的架势,能一句话把小朋友吓哭了?
可他毕竟是三十七岁的人了,面对几乎是下一辈的乖巧小同学莫名生出慈爱来,想起自己兜里应是还有几块糖,便想借此哄哄他。
可尚未踏近两步,办公桌便被人“咚咚”敲了两下。
那人显然气力甚足,携着捍卫领地一般的强势击在人耳膜上,其中震慑与警告之意令人难以忽视。
闵竟成:“……???”
闵特助何许人也,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办公室进歹徒了。
八面玲珑的客套笑容终于碎成渣,闵竟成不知自己是如何僵硬地挪出办公室的。
能令薄大尊神蜷缩在办公桌底下逗着玩的,自然不会是什么“亲戚家的小孩”。
所以薄澜悬非但铁树开花,还要老牛吃嫩草,还做出这种说隐秘又不隐秘、说公然又不公然的暧昧行径?
……闵竟成觉得请个高僧来驱驱邪已刻不容缓。
这厢薄澜悬是怎么都哄不好奓毛的小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