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作态,很难想象居然会是苏诗卉的父亲。
只是此刻这紧张焦急之色,却不像作假。
想了想,陈万又开口道:“虽然无碍,但她是积劳成疾,平时还是要劝她多注意休息。”
他觉得苏安泰既然是苏诗卉的父亲,总归还是可以劝劝苏诗卉的。
“哎…”
谁料苏安泰颓然一叹,“我倒是想劝啊,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丫头都已经一周没搭理过我了。想来定是我什么地方又惹她生气了,哎!”
一周?
陈万挑了下眉,眼里猛然闪过一抹精光。
自从在意识到那晚苏诗卉是被下药了之后,他对于一些信息细节已经有了留意。
自已跟苏诗卉发生那事…
正好一周。
盯着苏安泰看了良久,陈万才缓缓收回目光。
他已确定,苏诗卉被下药以及跟自已一夜疯狂的事,苏安泰并不知情。
在他敏锐的神识感知下,凡人的精神波动,哪怕再是细节,也是一清二楚,绝无作假的可能。
“看来除了小型聚灵阵外,还需给她多刻录一些防御法阵了。还有她身边的人,也需一一调查。”
陈万心头凛然。
“我说,赵专家,你把陈万吹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扁鹊再世了。”
余维正听赵晓梅把陈万吹捧得极高,连苏安泰似乎都有被说服的迹象了,当即冷笑出声:“既然这医术如此了得,何不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
“没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何秀立马跟了一句,还不忘怨恨地盯着陈万,数落道:“要真有那本事,还至于连房租都交不起么?这一身地摊货都穿几年了,还有那辆自行车,都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出门也不怕丢人。”
刚才她被谢东风一声呵斥,虽然不敢直接回怼,但继续揭陈万底裤的勇气还是有的。
陈万有那么牛的医术,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
这一次,虽然何秀的话非常尖酸刻薄,但没有人再开口呵斥。
谢东风虽然心里不悦,但显然知道多说无益,而且,如今连胡雪珍都束手无策,更有苏安泰带来的那位张大师,说什么厌胜之术。
他也很好奇陈先生会如何救人。
柳河扫了眼何秀,也没有说话,病床上的是他儿子,如果能陈万真能救治,无论如何对他而言总是好事。
“小友,老夫也很好奇,你会如何医治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