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惠就行!
而且他从京郊农户家里直接采买,走的还是批发价,根本不贵。
较好的冰,卢栩还放到小规格的铜盆中,摆放到糕点旁边。还取了大块的冰,平铺在货架下,省得天气热蛋糕不新鲜。
眼看马上到正午了,姜濯他们也该来了,卢栩又将糕点重新摆放布置一遍,保证看上去更赏心悦目。
掌柜和伙计也坐不住了,恨不得把整个店的卫生再打扫一遍。
那二十多位勋贵和承平伯,也是又将自己带来的宝物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能和承平伯玩儿到一起的,大多是不上不下的落寞户。
他们普遍是自己败家,爹败家,要么更早一代开始败家,少说两三代都没混成皇帝跟前的红人。
除了大朝会去凑数,每年也就几场重要的宫宴仗着爵位能混到御前,不够社牛的,不会钻营的,甚至一整年也跟皇帝说不上话。
要是万一哪天皇帝想起他们了,九成九是他们不知哪儿得罪了御史,惨遭弹劾。
正是因此,承平伯被弘安帝叫过去时才下意识觉得他是不是被参了。
他们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不了大权在握的范孝,比不了和皇室同宗同族的郡王,比不了门户够高的国公……
今日能见皇孙,还是大岐如今唯一的嫡皇孙,他们也挺紧张的。
承平伯又整理了一遍衣服,怕弄皱了衣服,连坐都不坐了。
其他人也差不多,一个个肉眼可见的紧张。
倒是卢栩不时见姜濯,都习惯把他当蹭吃蹭喝的邻家小孩儿了,反而挺自在的。
他唯一忧心的是,姜濯会不会临时被先生扣下,被太子妃叫走,据他所知,太子妃是不太愿意让姜濯出宫的。
他可专门为姜濯做了好多蛋糕、饼干呢,千万要来呀!
于是,一屋子人整整齐齐眼巴巴往外望。
盼星星盼月亮。
皇孙到底来吗?
午时近半,月辉楼终于有人登门了,今日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客人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
他刚迈进一只脚,又忍不住退回去了,“这,这是月辉楼吗?”
“是呀,你是?”
“我、我来买纸!”年轻人壮着胆子回答。
怎么回事?
他才半个月没来,月辉楼怎么这么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