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淡漠的语气让三人心中微微一滞。
凭空出现的铁锤,龟裂的地面。
此时沉默震耳欲聋。
和离洛面对面的毕乌整个人仿若落入冰窖一般,浑身都被那股无形的威压,压得喘不上气。
嘴角一缕鲜血顺着下颚蜿蜒。
他瞳眸猛地睁大,连忙单膝跪地道,“属下知罪,请王妃责罚。”
脸上哭唧唧,心里妈妈逼!
谁说这是懦弱无能,貌丑无言?
谁说这是上不得台面的?
谁说的?
看他不打死他们?
一锤能夯死一人的,叫无能?
那被她夯死的算什么?
废物吗?
穆君赫虚弱的靠在床前,身上的气息淡淡的,如同初春的冷雨,清冽又疏离。
“王妃。”
离洛斜歪着身子靠在墙上,松散的样子像极了慵懒的猫咪。
她眯着眼睛,漆黑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探究,打量了半晌,这才扯唇一笑。
“上赶着不是买卖!”
“本来,我觉着吧,咱好歹成了亲,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这毒我就顺手给你解了。”
“不过……你好像不需要……”
毕乌瞬间变得目瞪口呆,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心沉坠的像是注满了热铅。
蓦地回过神来,跪地请求道,“王妃,这一切都是属下的错,请王妃娘娘千万不要怪罪主子,一切罪责由属下来承担。”
离洛挑挑眉,眼神犀利而深沉,嗤笑一声道,“你看同样是属下,左旗就比你聪明。”
“不管怎么样,入了这摄政王府,我就是主,而你是仆。”
“不满意给我憋着。”
“而你……”离洛指着床上虚弱的穆君赫,凛然一笑道。
“我这个在你们看来是棋子,是间谍之人,你们可以晾着我,可以防着我,也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对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