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顿饭大多是昨晚宴席上剩下的,一家人吃得都简单。
饭桌上叶大嫂问盼娣道:“炕床可还睡得惯?都是前段日子新修的,还没人睡过呢。”
盼娣脸一红,羞涩地垂头回答:“睡得惯,一晚上都是热乎乎的。”
“那就好,有什么不习惯的就跟叶海说。”叶大嫂这下满意了,她美滋滋地想,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抱上孙子了。
吃完早饭,盼娣第一个上手收拾桌子,连带着昨晚泡在草木灰水里的碗筷一起洗了,手脚极其麻利,对她来说这都是做惯了的活,费不了多少事。
叶大嫂对此更是满意至极,也不是说媳妇一定要争着抢着干活,稍微给个态度就好。
——
自从盼娣嫁人之后,暖房那边就只剩她两个妹妹照顾蔬菜,两个人也不是忙不过来,就是麻烦了些,因此她们在暖房的时间难免会长一点,不太能顾得上家里,这就导致了吴家白天常常只剩王氏和吴石头两人。
坏就坏在这事上了,当时盼娣做完活跟叶老太说了声,就带着一篮子针线回了吴家,想着跟她娘一起聊聊天顺带做做针线活。
然而她才刚踏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翻动东西的动静。
她微微一愣,以为她娘在找东西,连忙加快步伐走进去,边走边喊:“娘你等一下,我来帮你。”
此时里面的动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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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了下来,盼娣没听到她娘的应声,怕她娘摔倒了,于是赶紧上前推开屋门,“娘,我来…”
话音未落她就愣住了,只见屋里她娘和弟弟都晕在地上,旁边有个用布巾蒙面的人正拿着布兜冷冷盯着她,屋里全是被四处翻找过的狼藉。
盼娣一声尖叫瞬间划破宁静,“有贼偷东西!杀人了!”
此时叶家所有人都在家里待着,一听到盼娣的尖叫,叶海猛地跳起来,连袄子都没穿就往出跑,叶瑜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就看不见他人了。
叶老太赶忙站起来,吩咐道:“你们仨跟我去看看。”
叶父几个跟着跑过去的时候,叶海已经牢牢禁锢住那个贼,他抬头焦急地说:“爹,快去请郝大夫。”
叶老大一惊,也不敢耽搁,立马转身去请大夫。
叶父拿出一根麻绳跟叶海一起将贼捆住,这时他才抽出空来问:“这是咋了?”
盼娣正抱着她娘小声哭泣,她抽噎着回答:“我一来就看到我娘和我弟弟倒在地上,这个贼还在我家翻找东西。”
那贼嘴里还嚷嚷着,“我是无辜的。”
叶海恨极,直接拿抹布堵住了他的嘴。
叶父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伸手把那贼蒙脸的布巾扯下来,让人没想到的是,布巾下的脸他们竟然从没见过。
难不成是有人偷偷翻了进来?村里巡逻的村兵怎么没有发现?他是不是还有同伙?
这样一连串的问题从叶父脑海里划过,他也顾不上风雪了,立马敲锣打鼓通知全村人去祠堂。
叶家村所有村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迷茫地冒着雪走去祠堂。
等人到齐,叶海压着贼出来,叶父指着他说:“这贼偷东西被当场抓住,吴家的孤儿寡母现在还昏迷着。”
瞬间整个祠堂都喧哗起来,村民们开始交头接耳。
其中有个人喊道:“这不是叶承祖的小舅子吗?”
其余人闻言也恍然大悟般开口:“是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就是他小舅子。”
有人知道的多些,解释道:“他小舅子可是个五毒俱全的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全部家当都败在他手里,好像就是前段时间他把他爹娘都给气死了,然后就来投奔他姐,每天啥事也不干,相当于被他姐一家白养着。”
…
众人听完这话纷纷看向叶承祖一家所在的地方,此时叶承祖和儿子儿媳妇们满脸尴尬地垂头看地,只有他媳妇昂着头,心疼地望着自己弟弟。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弟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叶海冷哼一声,“有什么误会,人赃并获。”
叶父面色沉沉地宣布道:“我们叶家村供不下这座大佛,把他直接赶出去。”
这么冷的天将人赶出去,是死是活就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