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梦说完,做出一个呕吐的动作,扯过挂着的浴袍把自己给裹起来,斜靠在盥洗台边,等待着外面平静下来。
不一会儿,开门声响起,关门声接踵而来。
夏忆梦把浴巾一抛,待落下之后稳稳接住,吹着口哨推开浴室门出去了。
她刚走到出门,被人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夏忆梦伸手捶打着沈南柯的胸膛。
沈南柯把她朝床上一扔,随即欺身而上,那布满深意的眼眸直视着她。
“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夏忆梦板着脸,面无表情回应着他的幽眸。
“刚才……”
夏忆梦立即接话,“刚才的事儿不用谢,毕竟我已经在里面等了好几分钟,要是那女人再不走,我非得冻感冒不可,说到底我也是为了自己。”
“我没准备感谢你,毕竟这是你分内之事。”沈南柯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张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夏忆梦吸了口凉气,没好气的道:“想要怎么编排理由都行,只要沈先生你开心就好。”
沈南柯又咬了一口同样的地方。
这次更痛了,她这口凉气吸的有点多。
“我没有打算和你来一炮,你要是这么欲求不满,刚才就该和那个女人滚起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她说。
沈南柯第三次下嘴,这次让夏忆梦直接痛的叫出声来。
“你属狗吗?咬的痛不痛你不知道?”
沈南柯倏然抬起头,眼眸有浅浅碎光流窜。
“重复一下刚才的话。”他说。
“你属狗吗?痛不痛你不知道?”夏忆梦伸出手,去推搡他宽阔的胸膛。
沈南柯捉住她的五指,搁在唇边,亲了亲,“不是这句,是你在浴室里说的那句。”
那句到底是哪句?
夏忆梦看着他咬自己的食指,还咬的津津有味,她心尖尖都在颤。
这人怎么突然变的黏糊起来?
“重复你在浴室里叫我的那两个字。”沈南柯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她在浴室里叫他的是……老公?
夏忆梦倏然瞪圆了美眸,她被气笑了,“想要我叫那两个字,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