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邪魅一笑,眼神冷漠地俯视着众人,理直气壮道:“杜英豪,看来你真是贵人事忙啊!
我是王家的王玄策啊!
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向你讨债和收房租的。
占用我家的正业大厦这么多年,搞得乌烟瘴气的,房租和利息加一起,我收一百亿不过分吧?”
“王家,王玄策,正业大厦,果然是你。”杜英豪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他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复杂的光芒,似乎在回忆与现实间快速切换。
他认出了王玄策的身份,那曾经的种种过往如潮水般涌现心头。
杜家的崛起与王家的覆灭,那些秘而不宣的交易与暗中交易,如今一切被王玄策揭开,如同一把锋利刃直指杜家的咽喉。
王玄策的笑容变得阴冷:“呵呵!看来杜家主终于记起来了,那么这房租和利息,你杜家到底是付还是不付呢?”
“哼,王玄策,你所言之差矣。正业大厦,早非你所谓的‘王家’之物。”
杜英豪身旁,一位年长的族老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我杜家,以正当之手段购得,如今它的权属,与你何干?小心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
“就是,你这是在做梦!是你疯了还是我们疯了?”
另一位家族青年更是上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也不看看自已几斤几两,一个丧家之犬还想来收我杜家一百亿租金?
杜英豪的目光在族人间穿梭,最后定格在王玄策身上。
一股宗师境入门的气息,自他身上流露出来,睥睨四方:“我可不记得我们杜家,拖欠过王家任何债务,想要讹诈我杜家,可没这么容易!
我劝你收敛起这份不切实际的幻想,速速离去。免得王家绝种!”
“哦?很好!既然你们想玩,那我陪你们玩玩好了。”王玄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会让你们回忆起小时候在鱼塘边玩炸鱼的快乐。”
说罢,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在众人惊诧莫名的眼神中,掏出了一捆捆的手雷,塞了一堆给刀锋,又掏出一堆揽怀里。
“不好!找掩体,快躲!”杜英豪见状,脸色大变,惊呼一声,让众人找地方躲避。
接着以极快的语速,对周围保镖下达命令,“保镖,火力全开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打死他。”
转眼之间,刚刚还人头涌涌的地方,作鸟兽散。
“卧槽!哪里来的疯子?一言不合就扔手雷,玩我呢!”
“天啊!这个王玄策越真是太疯狂了!看他手里的手雷,简直是要炸平整个杜家。”
“泥马!参加个家族交流会也能遇上疯子,要是我今晚活着回去,肯定第一时间买单注一百倍的彩票压压惊!”
有钻台底的,有当场挖呀挖的,有背着老婆孩子撒丫子就跑的,有原地呆愣着的等等,惊叫声四起,一片混乱。
轰——轰——轰——
随着一枚枚手雷的落下,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杜家的宴会场地瞬间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尖叫声、哭泣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王玄策,有种给我下来,跟我一决生死!”
杜英豪犹如一头愤怒的狮子,在飞溅的尘土中向天怒吼。
“哈哈!等我玩够再说!我炸……我炸……我炸炸炸……”
只见王玄策用牙齿,快速咬掉一个又一个保险销子,手雷如天女散花般,扔进了下方人群,不再理会杜英豪。
刀锋也不甘落后,学着王玄策的样子,见人就扔手雷,玩得不亦乐乎。
杜英豪愤怒地咆哮:“该死的疯子,给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