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山四君子很庆幸,自己的仇人是个大傻子圣母婊,随便打骂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若是与面前这个小子为敌,后果不堪设想。
风云面面相觑,对于自己的敌人,步惊云会选择看人,若是好人大概率会狠狠揍一顿,恶人不管你有理没理直接打杀,聂风仔细想了想,忽然感觉自己和神话无名有点相似,不喜欢杀人,可能会将他们轻拿轻放。
神秘来客性格算不上太好,至少比不得聂风、无名,她直接请断浪现场演示一番,吓得陇山四君子强忍嘴痛,连连告饶。
这等前后不一,欺软怕硬的样子,让所有人一阵无语。
他们畏惧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居然不怕武林神话无名?
是无名不强大吗?是这个少年太厉害吗?
他们都知道,事情绝非如此,只是这个少年更聪明,知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而神话无名太过心慈手软了些。
按照断浪的说法便是,敢闹事挑战的直接抓了当奴仆,凑够十八护法罗汉,再有人来就让他们先应对,连十八护法罗汉都应付不了,直接滚蛋。若是胜过了十八护法罗汉,那就出手拿下,替换掉十八护法罗汉中最差劲的,如此一来。。。
“曾经有一位怪侠,武艺高超博学多才,因为才华太高,看不惯世间那许多身居高位的伪君子,声名显赫的真小人,孤芳自赏独居海外,种桃花弄箫乐自娱自乐。”
“他同样是个孤星的命,父母早亡,妻子早逝,弟子背叛,唯一的女儿想要离开他。他并没有自暴自弃,反而享受孤独。他亦正亦邪威名赫赫,他才华横溢享受生活,岛上奴仆尽是他抓来的恶人好手,不是弄瞎就是弄哑,没一个完整的好人。”
断浪笑吟吟的看着周围众人道:“你们觉得,这样的人,会有傻子想要去挑战刺激他吗?”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除非是真傻子,否则绝对不可能去挑衅这样的高人。
“那么这位怪人大侠所作所为,比之武林神话无名前辈如何?是好是坏?”断浪的话让陇山四君子哑口无言。
没法比,真的没法比!
若无名也是这般心狠手辣,即便知道他是好人,他们也不敢随便挑衅,代价太大!而且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主动挑衅强者,被杀了也是自找的,除非对方是无名这种圣母婊,你才有可能理直气壮的挑衅两句,即便是被抓了也能骂骂咧咧。
若对方是对面少年,亦或是雄霸之流,你看他们敢不敢。
神秘来客目光在陇山四君子身上来回扫视,轻声问道:“若主人现在如此操作,是不是为时不晚?”
断浪轻轻摇头道:“或许有些作用,但可能不会很大,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他的性格已经被太多人摸清楚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你且说来听听。”
“嗯,咳咳~”断浪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地上残破的东西厉声道:“尔等四人为一己之私,大庭广众之下动用武力,浑然不顾无辜之人性命,毁坏茶室诸多财务。这百年金星楠木桌子,祖传的古董瓷器,没有万了八千两银子绝对买不到的。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为报父仇能杀人,想必不会赖账吧?”
陇山四君子闻言一头黑线,万了八千两银子?这整个茶室卖了都不值三五十两,这绝对是敲诈勒索。
“你们且说,这钱交是不交?”
陇山四君子面面相觑,他们不是不交,而是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没关系,准许你们先欠着,等我寻来衙门的人作见证,许你们写下欠条,由官府衙门代为支付一半,留下抵押之物,可放尔等离开筹备银两,届时直接交付衙门即可。你说什么抵押之物可价值万八千两?呵呵,武功秘籍、房产地契,最不济留下手脚也行。”
断浪继续道:“你们欠的钱茶室老板也不催,自有官方府衙门负责,利息归官府衙门作为劳务费,民间正常借贷驴打滚的利,九出十三归而已。若迟迟不交,便是抗税,要被官府上黑名单,沦为通缉犯的。”
“想来,名门正派弟子还是要脸面的吧,总不能真的满天下张贴陇山四小人欠钱不还被通缉的榜文吧。”断浪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让陇山四君子一头黑线。
我们是四君子,不是四小人!
神秘来客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风云最终没有能够亲自拜访他们心心念想见的人,却取得了和神秘来人的联系方式。
风云、断浪、孔慈驾驭马车离去,带走了陇山四君子的四把宝剑。
断浪:你们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为他们赔付了茶室老板一百两银子,拿他们四把破剑过分吗?这四把破剑按照废铁论斤称,绝对不值一百两。
风云:可是这四把样式相同轻重相若,品相上乘的好剑,随便一把没有五百一千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这绝对是陇山不可多得的镇山之物。
断浪:我不是留名了吗,日后他们可以拿八千两纹银换回宝剑,我都没要他们一万两。
风云:可是你只付出了一百两,最最关键的是,你最后报的名字居然是无双城独孤鸣,直接不承认自己是南麟剑首断帅之子断浪。
虽然无双城已经被天下会强行占了,可独孤家的势力依旧不小,只要独孤剑圣还在,就没有人敢小瞧了独孤家。
风云都不是傻瓜笨蛋,他们知道断浪给茶室老板送银子是什么原因,慕应雄临走前谢了茶室老板绝对是出自真心,可这恰恰给了陇山四君子这四条败犬借题发挥的机会,若他们就这么离开,茶室老板大概率会被迁怒。
这才是断浪给他银子,让他尽快离开的原因,只要茶室老板聪明一点,尽快搬家远走,即便不远走,稍微挪窝不让他们找到,过段时间,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淡忘。
毕竟茶室老板是无辜的,也是无害的,迁怒这种事情有大有小,他属于很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