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时分,潘金莲起身要回家,却被西门庆一把拦住:“再玩会儿,吃过了晚饭走也不迟。”
王婆也在一旁劝道:“就是罗,难得出来一趟,要玩耍就玩耍个尽性,西门大官人今天要请客吃饭呢。”
潘金莲赢了钱,不好意思推辞,再说她也有心要同西门庆多待一会,只是担心回家晚了,丈夫武大郎会找寻过来,她望着窗外说道:“我还是要回家打声招呼……”
西门庆递过大哥大:“来,给你家打个电话说一声。”
潘金莲看着那个大哥大,眼睑轻轻垂下,说:“我还是回家去说一下的好。”
说着,轻移莲步,一阵风似的飘出了包厢。待潘金莲走后,王婆向西门庆解释说:“西门大官人这不是明摆着让人难堪吗?人家潘小姐家里没安电话,你让她往哪儿打?”
西门庆奇怪地问:“什么,没安电话?如今什么日月了,还有没安电话的主?”
王婆嗔道:“潘小姐家里的电话在等大官人帮着安呀。”
西门庆说:“安电话,那由她老公考虑,我给她配个bp机,倒是可以的。”
王婆一听,上劲了:“咦,配bp机,我们交往这么久了,没听说给我王婆配个bp机呀,到底还是年轻漂亮的娘子走俏。”
西门庆说:“你老人家也要bp机?”
王婆抢白道:“就兴年轻人赶时髦,老家伙该落伍的?大官人,我这bp机你倒配不配,不配的话,耽误了你找潘小姐的事,我可管不了……“西门庆笑着说:”
配,配,我的王主任。“二人正说着,潘金莲回来了,听见包厢里说得热闹,她推门进来,脸上笑嘻嘻地问:“配什么呀配?好事人人有份。”
王婆赶紧说:“西门大官人答应给我们每人配个bp机呢。”
潘金莲心里暗自喜欢,直夸西门庆出手大方,是个情呆子,嘴上却说:“什么bp机,我才不要配呢,腰间挂那么个劳什子,走在大街上嘟嘟嘟地叫,还不被人当那种人了。”
西门庆撇撇嘴说:“哎,可别这么说,像潘小姐这般天生丽质的人,挂个bp机,最象是大公司里的职业妇女了,时髦得很呢。”
闹腾了一阵,王婆端上酒菜,三人开始吃饭。西门庆要给潘金莲倒啤酒,被潘金莲拿手挡住了。王婆劝道:“少喝几口,不碍事,出门时你家大郎交待不让喝酒?”
潘金莲一听提起武大郎,不禁有些愠恼:“他?管得着我吗。”
听潘金莲这口气,西门庆像只苍蝇终于找到了臭鸡蛋的缝,赶紧再往潘金莲酒杯中倒啤酒。果然这一次潘金莲没推辞,任由西门庆满满酹了一杯。酒过三巡,桌子上三个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西门庆开始讲他拿手的荤故事:有一个乡村教师教学生认字,先在黑板上写了个“被”问学生是什么字,学生答,不认得。乡村教师搞启发式教育,向学生提问:你们家床上是什么?学生答:是妈妈;教师问:妈妈上边呢?学生答:是爸爸;教师继续问:爸爸上边呢?学生答:是妈妈的手。教师有些急了,大声问道:你们家里的被子呢?学生再答:被子被蹬到地上去了……讲过一个故事,王婆和潘金莲大笑,王婆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西门庆骂“缺德鬼”潘金莲抿着嘴笑,口里含着的啤酒差点没喷满一地。西门庆再要接着讲荤故事,王婆打拱作揖:“饶了我吧,笑死人了大官人要抵命的。我出去看看外边的生意,你们先慢慢喝……”
潘金莲说:“王婆你别走了。”
王婆转身使了个眼色,说:“阿莲呀,西门大官人也不是别人,没事相陪着喝几杯啤酒,怕什么的?”
说着她顺手带上了门,只听门钮“咔嗒”一声,被反锁上了。却说西门庆在包厢里,早已急不可待了,眼看着对面那妇人,云鬓散乱,酥胸微露,一张有红有白的脸子像三月间开放的桃花,惹得他恨不得拿手去摸一把。这会儿见王婆出门了,拿着啤酒瓶绕过来,嘴里连声说热,把外边的西服脱了扔在沙发上,露出里边的黑马夹,显得更精神了几分。西门庆要给潘金莲倒啤酒,潘金莲有意无意推辞,二人推推搡搡,西门庆索性放下啤酒瓶,从身后一把抱住潘金莲,一双手在那妇人胸前乱摸。潘金莲红着脸笑道:“大官人别这样,我有句话要先问你,是真心对我好呢,还是逢场作戏玩玩?”
西门庆辩白说:“潘小姐说到哪里去了,我当然真心的。”
潘金莲说:“既然真心对我,也不在朝朝暮暮,这儿不方便,让王婆进来撞上多没脸面。”
西门庆一听,马上松开手,快步走过去,把反锁的门扣往下一按,这一回用钥匙在外边也打不开了。锁上门后,西门庆转回来抱住潘金莲,三把两把扯下她的牛仔裤,大官人,你好坏。“潘金莲故作生气状。”
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
西门庆一把搂紧潘金莲,急急吻了起来。潘金莲一边回吻一边摸向西门庆的下部,抓住了鼓胀的阳具。西门庆将潘金莲压在沙发上,猴急的脱下潘金莲的衣服,一付美奂美仑的肉体呈现在他面前,只见她双眼含春,乳房高耸,修长圆润的双腿,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西门庆欲火高胀压到在潘金莲诱人的肉体上,鸡巴紧抵着潘金莲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潘金莲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西门庆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西门庆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地摧促着西门庆赶快进港。只见她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地出声道:“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可千万别负了我!”
潘金莲刚刚分开双腿,便被一件巨物撑了个满满当当。那种感觉就象突然跳进了热水桶里,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等到那阵恍惚过后,紧接着便是一阵嵌入骨髓的麻痒。她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也不知是要哭,还是要唱。她啊啊”啊“了半天,也无法把声音逼出来。别看潘金莲前后经历过两个男人,但她从来没有爽利过。张大户自然不用提了,那东西软得象鼻涕似的,扶不起,拉不直,最后是靠手指牵引才勉强趟进去。武大倒是硬气多了,可那东西太微不足道了,就象一条小蝌蚪似的,怎么闹腾都不杀痒,做比不做更难受。潘金莲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西门庆的龟头顺着滑不溜丢的淫水紧紧地抵住潘金莲的子宫上。潘金莲不禁颤声呼道:“冤家轻点”西门庆眼看身下的潘金莲吐气如兰,轻摇着腰枝迎凑着,西门庆的话儿不由得一挺,急忙的抽插起来,阴户经过西门庆卖力地干过一阵之后越来越湿化,潘金莲将两只手轻搭在他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享受着西门庆时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快感,积存的淫水决堤般地涌出。在西门庆的猛抽猛插下,潘金莲也骚荡的回应,妇人双腿紧夹着他的腰枝,一再摧促西门庆点击自己的花心深处。西门庆感受到妇人阴道内一阵阵有规律的紧缩缠里着阳物,再观身下妇人粉脸红红晕,妇人双腿将西门庆的屁股钩得牢牢的,膣道内部更时而有意无意地紧一紧,潘金莲这般露骨的骚态,让西门庆好不高兴,刺激得阳物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身下的潘金莲顶得又酥又麻,骚痒得难受不由浪语道:“亲亲,我舒服的紧,快插,好让我把淫水全数泄给了你!”
听了这话,西门庆把潘金莲双腿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抽送。受到狠插的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水儿沿着妇人屁股沟儿,把沙发上的垫单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抽插了近半盏茶的时间,西门庆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起来,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潘金莲料定西门庆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着西门庆道:“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我会……”
西门庆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反而将潘金莲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地喷出来大股白液灌满了整个子宫,潘金莲觉得子宫内一烫人几乎昏死过去。射精后的西门庆搂潘金莲光溜溜的身体,不停地摸着两只玉乳,口中渍渍称奇。二人云雨才罢,正在各自整理衣服,有人在外边敲门,是王婆的声音,好象还不停地用钥匙在锁孔里搅动。潘金莲急了,赶紧朝西门庆使眼色,让他过去开门。西门庆不急不躁整理好服饰,走过去把门打开了。王婆一进来便大惊小怪地说道:“好呀,瞧瞧你们在包厢里做的好事,潘小姐,我请你来打牌,也不曾叫你来干别的见不得人的事,把门反锁着,这是做什么?到时候武大郎找上门来扯皮,我王婆可担待不起。”
王婆说:“谁干扰?我这儿的人正派得很,从来没人乱推门敲门的。你看看你看看,这儿一大块脏兮兮的,你们到底在包厢里做些什么?”
潘金莲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角噙着泪水给王婆陪不是:“王妈妈饶过这一遭吧,这样吵吵嚷嚷,让外边的人听见了,怎好意思见人?”
说着朝西门庆递个眼色,西门庆赶紧掏钱包,数出几张钞票,塞到王婆手里:“这事还望王主任多包涵点。”
王婆见钱眼开,心里头想的就是多诈骗点银子,她接过钞票,自然再也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