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清早,睁开眼睛,太阳已经出来了。汉末的酒度数虽低,浑浊,可是后劲还是挺大的,再加上昨天喝的有点多,头疼的厉害,忍者疼痛,洗漱完毕,来到大院,清晨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继续咋的辉煌事业,锻炼身体。
“主公,有王郡丞的信件”周仓进来禀报。
接过周仓递过来的信件打开。
如我预料,王郡丞果然辞职了,也好,正如他所言的,老人虽然经验多,但同样墨守成规,不善变通;老人是人生的启明灯,指引着道路,但那条路是很多人走过的,早已没有思想,没有激情,我张泉需要的是一条别人没走过的路。
正如鲁迅说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张泉走的路必定是一条别样的,没人走过的,也没有人能走的道路。
如今,张泉麾下,武将有史进、罗通、李定国、杨志,文有解缙、贾逵,都是青年俊杰,都是人中龙凤,各有各的傲气,王郡丞加在其中,只会束缚众人而不能给予他们所要施展才华的天空。
你悄悄的来,正如你悄悄的离去,不带来一片云彩,不带走一丝清风,王郡丞的辞职没有轰轰烈烈鞭炮声,也没有众人的相拥相送,对于这个老人恪敬职守,默默无闻的精神,张泉忠心的敬佩。
太行山深处,一座巨大的村寨赫然坐落在崇山峻岭之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村落集镇。一座宏大的建筑物坐落在中央,那里是整个太行的权利中心,是张燕号施令的地方,周围布满了兵丁甲士,阴森森的长矛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白光。
“大帅,欺人太甚”,一个长着八字胡的头领叫嚣着说道。
“是啊,大帅,太欺负人了”,另一个头目附和道。
“大帅请准许我带领一方人马,踏平上党”,一个体格雄壮的男子站到中央瓮声瓮气的说道。
“对踏平上党”!
“占领上党!”
对于下面的吵闹声,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张燕问道,“上党现在是何人做太守?“,。
“是个叫张稚叔的老家伙,我们之前还打过几次呢”,一头目说道。
“不对,听逃回来的人说,是一个叫张泉的人”,另一个头目说道。
“是,张稚叔,怎么是张泉,都没听过”
“是张泉”
众人七嘴八舌的,各说各的,偌大的议事厅,好像到了杀猪场一样。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你们到底谁知道?,张燕拍拍桌子,皱着眉头说道。张燕的威信还是很强的,拍拍桌子,刹那间争论不休的大厅静的能听到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大帅,是张稚叔”
“大帅,是张泉”
“不要吵了,左校你说,”张燕实在听不下去了,指着一人说道。
“禀大帅,上党现在是张泉任太守,董相国也给颁布了诏书,张扬早已在年初被杨丑杀死,张泉正是张扬的唯一儿子”,左校正定自若的说着,周围的窃窃私语丝毫无法影响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