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隔壁厢房里,只有老乞丐晕倒在地,林安宁根本不见人影。
若是她此次失利,可就不好交差了。
清儿恭谨递还回去令牌,只是犹不死心,福身行礼:“这位大哥,请问可否见一女子离开过此地?”
侍卫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开口。
清儿一狠心,咬牙想冲上去,只要把门撞开,一定就能——
只是她刚一动,“哐当!”
两个侍卫齐齐拔剑,目光森冷:“再不离去,以刺客论处,就地格杀!”
寒光闪过,清儿腿一软,再不敢多说半句。
她一走,那些好事之人都骂骂咧咧离去。
厢房。
林安宁咬唇躺在榻上,满头满脸的汗渍,身后脚步声轻轻,可她耳尖地捕捉到了。
“相爷。”
她起身,叫住男人。
秦阎回眸,月白长衫松松垮垮系在腰间,墨发披散,一缕青丝因着他转头的动作滑落胸前,发上尚有一丝水汽。
“夫人醒了?身子可好?”
他并未因刚出浴被她撞见而尴尬,慢条斯理拿过外衫穿上,仿佛林安宁不存在一般。
见她脸上微红撇过脸,他轻笑出声:“夫人莫怪,这里只有这一间屋。”
言下之意,不是他无礼。
可林安宁还是从中听出一丝促狭,她转回头偷偷抬一眼,应当是她听错了。
规规矩矩下床,她福身行礼。
“今日,多谢相爷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