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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乾清宫里,除了以身体不适先告辞的黎丞相,其他人配合着赶来的大理寺寺卿一起整理和讨论着证据。
而东方硕在养心殿偏殿把玩着那些从证据上扯下来的小竹条,等着人来。
翟行乐把人押跪到东方硕面前后什么也没说,像是想赶紧逃离一样行礼告退、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们也都下去”
“是”
东方硕屏退了偏殿之中的宫人,这下就真的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了。
“父皇。。。。”,东方启衣冠不整、露出皮肤的地方上还有些模糊不清的痕迹。
东方硕没有应答,只是一个个念着小竹条上面的字。。。。。。
语毕,见东方启还是唯唯诺诺地低头跪着,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启儿,知道自己输在哪儿了吗”
“父皇!儿臣没有输!儿臣。。。儿臣。。。。”
“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自负”,东方硕神色慵懒,丝毫没有在大殿上的威严。
“当初赢儿是此番情景时,他先会认错,再是求朕给他时间,他说会证明给朕看,他做到了。
若朕也给你时间,你能吗”,东方硕神闲气定地说。
东方启咬紧了牙关,双眼猩红。。。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输的啊。。。明明做好了一切准备。。。。。
“父皇,二弟的证据恐怕还未被完全证实,儿臣。。。。。”
东方启不相信东方赢能在短时间内拿到那么多证据。。而且很多重要的证据明明还在自己和自己人那里。。。。正想辩驳,就被打断。
“可你陷害他谋逆的事儿恰好在早朝就确定了下来,就像。。。有除了赢儿之外的人暗算你一样。
可不是朕啊,朕和你说过了,不会插手你们几人之间的斗争,反正你们之间留一个就好”,东方硕很大方地把事情挑明,毕竟皇位,也只有一个。
东方启抬起了他那狼狈不堪的脸,被翟行乐强行押来,衣服穿得潦草、连头发也只是乱糟糟地挽在身后,丝毫没有了当朝大皇子的体面。
“儿臣与他们之间。。。父皇!应该就是儿臣!应该只能是儿臣!儿臣才是嫡长子、本应该是您未曾封下的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可父皇你。。。。”
还想说话,黎丞相的声音就从殿外传了过来。。。
说的细细密密,听的不真切,大意是让他进去,他有话要讲。。。
最终,殿外的人还是没拦住黎丞相,让他和东方启跪在了一起。
只见黎丞相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陛下!老臣惭愧,这些事与大皇子无关,都是老臣一时糊涂啊!”
东方硕眉头一皱,果然有黎丞相的地方心情都不会好。
“外公。。。”,东方启呆楞地看着黎丞相,自己外公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连外公都这么说了,那么那些证据就。。。。怎么会!难道是徐老先生?!。。。不止。。一定还有。。。。。!那肯定是东方赢。。。!肯定是他搞的鬼!
“黎丞相啊,你是知道启儿犯的罪过有多深的”
东方硕叹了口气,当年黎丞相帮了自己那么多,还把唯一的女儿嫁给自己,自己怎么说也要卖一个面子给黎丞相,可把那么大一个黑锅合理地安在另一个人身上又谈何容易,再说,自己又该任何处置,还有赢儿那边。。。。。
黎丞相自是知道东方硕的顾忌,把姿态放得极低,恳请道,
“罪臣才是始作俑者,自然会有证据指着罪臣,陛下到时候按律法处置即可!请陛下明察,还大皇子一个清白!”
又是一声闷响,旁边的东方启忍得浑身颤抖,指尖攥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