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说了出来,照木的脑袋却更低了。
昏暗里,听得一愣的东方镜浮躁不已,舔了舔忽感干涩的唇。。
片刻后,里间暖光乍现。
“照木”,东方镜放下火折子,眼底光亮忽闪,坐在床边,
“抬头,看着我”
照木依言看了过去,在对视半息后又移开,呼吸放得又慢又长,来缓解此刻的紧张和身体越来越明显的酸痒。。
“你说清楚,到底感觉怎么样。。你要是再骗我,我。。我等会就睡这地上”,东方镜伸出只手想握着照木的肩膀,又怕会像前几日那样,
只好扭转方向、牵了缕照木垂至身后的头发。
严肃的气氛莫名变得滑稽,照木放松了不少,原本紧攥着的手也慢慢松了开。
“。。没什么感觉了。。就是。。”
东方镜不语,依旧牵着那缕头发,焦灼地捻着,心急地等着。
“就是有点。。酸。。还有点痒,想。。想。。。”照木的嘴皮又跟黏住了一样,光有小动作却没见什么声音,
东方镜无奈地笑了笑,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想什么?”
“没。。没有”
“嗯?!”东方镜佯怒,手使了点力。
那被抓着的那缕头发生长之处传来稍许的拉扯感,照木吞了吞口水,声若蚊蝇,
“想。让主子。。摸。。摸哪都行。。照木是。主子的”,且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脑袋越低。。
烫得红红的脸忽地贴上微凉的手掌,照木闭着的眼蓦然张开、呼吸滞停。
东方镜缓缓捧起照木的脸,直到可与照木平而视之,自己兴奋的样子一分不差地落在照木眼里,
“再说一遍!”
“。。主子。。”身体的酸痒在脸被触上的那一刻得到缓解,照木躲闪的眼眸瞳孔漫散又聚合。。
“再说一遍,就一遍。。我刚刚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