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算了!就喜欢欺负我。。”破罐子破摔地倒在东方赢身上,仓厌上身只剩下素白的亵衣,下身红艳的外裤松松垮垮,
身下之人却是衣装完备,少许凌乱罢了。
过分。。。。趴人身上还真挺舒服的,又软又热。。仓厌心中念叨,还特地往上挪了挪。
东方赢松了力气,回抱住身上的‘暖炉’,在严肃和有趣的问题之间,东方赢还是倾向先开口后者,
“方才想做些什么?那般忍俊”
“我。。。王爷才是!装醉想干什么?”仓厌赶忙把话题岔开,将那朵奇思妙想的小花重新按回土里,扪心自问比起出力,自己还是更喜欢躺平。
东方赢轻笑几声,指尖绕着两人的青丝打转,声音里透着调戏,
“想。。强要了你,又不想背上强要的骂名”,沿着脊柱上下抚摸,再一个不经意钻进衣服里。
仓厌咬紧了牙,不是错觉,那温热的手掌像书法般用了入木三分的微妙力道,
似争渡之舟,掠起圈圈涟漪,思及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仅仅是如此自己就。。。
真真是没出息。
怀中人微微颤抖,牵动心脏加速跳动,仿佛什么事都不能阻挡下东方赢的下一步动作——
托起仓厌的脸、对准红唇、亲上去!
“唔!。。”
所有的动作如溪涧流水般自如,在一个呼吸间漫延,周身光线淡淡染着昏黄,那双深邃的眸子也像加了层滤镜,里里外外满是柔情蜜意,
仅是对视,仓厌就挪不动眼,呆滞的舌尖被同类富有技巧地带出,滋滋做响,感受到束缚在身上的力气在缓缓加重,仓厌的眼睛也慢慢合拢,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
是夜,薄云不遮月,其华凉如水。
一阵寒峭风携了丝丝细雨而来,落在屋檐,飞上尚未关拢的窗牗,凉意趁虚而入,好不容易冲出暖炉的热情挽留,终归消散于床幔之外。
两人的房间有的有深入交流的热烈,有的有互不理解的冷清,
客房
“阿兄啊,你不困么?”
晴芜侧支着身子,目光落在一屏之隔的身影上,这是第三次询问了,要是屏风之后再传不来回应,那就。。。
逃跑的念头在自己掀起被褥时高涨,也在一声微弱的叹息中熄火。
“阿兄你神离去何处了,怎如此晚才回来,叹息又是为何?遇上什么了,同我讲讲?”晴芜默默将伸出去的手脚缩回被褥,咧出勉强的笑,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晴忧平淡的眼神中暗藏复杂,走至床边,向晴芜展开手掌,
是一只皱巴巴的虫干,隐约间,晴芜看见它眨了眨深红色的虫眼。。
“吞了”,这是自晴芜被带进这间房后听见的第一句话,虽然他并不想听这句。
时间在一呼一吸中流逝,晴忧眼神暗了暗,往前靠。
“吞了”
晴芜不禁往后撤,摇头道,
“不!这是我的选择,即便是阿兄,也不能替我下决定!我。。”
只见那强喂的动作只卡顿一刻,就徐徐实施,晴芜的话随着咬唇戛然而止,下唇都被咬出血滴来,也不见张开。
晴芜坚定地仰视,此时只能赌,赌他的阿兄像以前那般在看到他受伤后无条件服软。。。
又是一声微弱的叹息,晴忧终于说出不同的话来,
“不吃,你会死”
“我宁愿去死呢?”
“你想陪他到死,不吃,你连三日都活不下去”,晴忧落座床边,轻抚手中虫干,肉眼可见下,那虫干扭起了后肢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