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的人拿什么炼丹?”十三倒是没想这些,她以为这个位面只是比自己的低一点,现在看来连系统都不一样。
“我不知道,都是一些家族秘法从不对外流传的。”黄琅这就不懂了,这个位面对于炼丹的事管控的很严,否则丹药的价格也不会这么居高不下了。
“那你啰嗦什么?按我说的做。”十三翻了翻白眼“什么都不懂插什么嘴,真是的还想不想学了?”
“真是当老师的人了,连嘴都厉害起来了,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哥了?”黄琅被自妹妹说教脸上无光,更是没法平心静气的感受内力的变化。
“你现在是学生,我是老师,你就该听我的,要是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质疑那你一辈子也无法内力化火。”十三忽然间严厉了起来。
“是,说的对。”黄琅知道这么个道理,可是嘴上就是不想吃亏,尤其是这个人还顶着一张一一的脸。
“哼,好好,感受一下,我等回来检查。”十三这个甩手掌柜做的很是心安理得,却苦了黄琅在那半天了,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结果是十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黄琅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显然是有点脱力了“怎么这么会就放弃了?”
“自然不是,我歇一会。”黄琅说这些话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十三,手也耷拉在两边。
“大哥,道理我相信你都是懂的,我就不多说了,你如今无非是觉得我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你不适应而已,若是为了这个让你这辈子都没法接触到炼丹,你还愿意吗?”十三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充当这样的角色。
“我都知道的,可是我就是感觉不到内力的变化,才有些丧。”黄琅在十三走了之后一次次的将内力逼出体外,寻找凝实的契机,可每次都没成功。
“你再来一遍。”十三打算帮黄琅看看,虽然自己不一定能帮上忙,好歹也懂一点。
“好。”黄琅一开始那么丧也有十三做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的原因,看着十三回来了还真有点学生等老师的样子。
黄琅从体内一点点把内力逼出来,看着内力慢慢雾化,慢慢在手掌里凝成水滴的形状,十三都跟着紧张了起来,可是到紧要关头就功亏一篑,弄出来的东西又重新回到身体里。
“这样怎么可能内力凝实?”就在两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门边上。
“我说你们干什么能不能把门关上,是怕没人知道你们在学炼丹吗?”何尊是被房间里草药味吸引过来的。
“你怎么也在这。”十三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何尊。黄琅是对何尊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难道你会内力凝实?”黄琅现在不管是谁,只要能帮自己过了这一关就好,这真的是太难了。
“我是谁?你问她”何尊指了指十三,让前来瞧了瞧黄琅“你的内力无法凝实,别白费力气了。”
这几乎是让黄琅跌入了谷底,刚才还欢天喜地的这会就连内力都散了。“为什么?这还有什么讲究吗?”
“内力凝实是一种境界,只有一些特定的人才能达到,绝对不是你尝试几次就能做到的。”何尊说的一点都不委婉。
一旁的十三很想说自己当初凝的时候很简单啊,这个何尊不是在忽悠自己这个傻哥哥吧,等着看何尊怎么说。
“若是内力凝实那么简单,这世界上就都是高手了,哪里哪有那么多低端的人。”何尊说的话相当的打击何尊的自尊心。
“我自然知道不简单,可也不见得我就凝实不了。”黄琅自然要为自己说话,否则打击了道心自己就真的没法内力凝实了。
“紧张什么,乾尤里都不见的有人做的到,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内力凝实的。”这种境界一般来说都是大家族里那些老怪物才知道的,这些人也不会告诉这些小辈们才对。
“我们怎么就不能知道,你把话说清楚。”黄琅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不起,就是泥人都要发作了。
“是我说的,怎么了?”十三倒是想到了原因,主动的说了大概是怎么回事,十三不想何尊得罪了黄琅。
“这不是你们该知道和常识的,不过内力化火倒是比这个简单一些,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何尊自以为给了黄琅一个很肥的肥肉,那可都是家族的不传之密。
“不用,我们自己可以,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别把手伸的太长了。”黄琅直接就顶了回去,也把自己看的太没血性了。
十三在一旁也是有些着急,这个何尊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看着听明白一个人,这次怎么就这么怼黄琅,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大哥,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学那就算了,听我一句放弃吧,不是什么人都学的会的。”说完就走了,连十三都没看一眼。
十三都摸不着这个何尊到底卖的什么药,来就是为了刺黄琅两句?这是有多大仇啊“大哥,你们认识?”
黄琅真是觉得莫名其妙“我见过他?还认识。”
“那你们怕事有仇,否则他怎么来说这些话,算了,不想了,我说的你抓紧试试,自己多体会体会,一定行的,别听他乱说。
“行,我知道了。”黄琅也对何尊说的不是很在意,这人看上去就像是来捣乱的,这要是都放在心上何尊就不要活了。
十三自己现在都一团乱事理不清楚,实在没心情安慰黄琅。回了屋里想了又想,还是觉得金凤跟自己相交完全是个意外,这不长心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
第二天一早十三就神清气爽的拿了药材在自己房间里练起了丹药,丹药的香气从房间里飘出去,飘得满大街都是。
黄琅就是闻着香味醒过来的,一醒过来就在心里暗到“遭了,这怎么连窗子都不知道关,心眼都长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