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愣着干什么?回城!父皇与皇兄肯定都等急了!”
阿树愣愣地跟上,背上还挎着个包袱,怪重的,他也没敢问这是什么,反正他一跟殿下汇合,殿下就把这包袱给了他,嘱咐他一定要好生保管,丢了包袱,他就要丢脑袋。
信王策马进城,穿过长街,直奔宫城而去。
在宫门口,正好碰上了太子,“阿霁!”
信王闻声回头,见太子的宫车缓缓从另一头走来。
信王下了马,“皇兄!我回来了!”
太子也下了宫车,走近前来,拍了拍他的肩,“怎么才走个把月,都消瘦了呢?”
信王嘿嘿地笑着,“这来回折腾,为了赶路,又不能好好休息,能不瘦吗!”
说罢从阿树的肩上将包袱拽了下来捧在手上,得意地献宝,“我在暮云州,阿辞的夫人那儿,拿了好东西回来!”
太子显然不信。
信王也不解释,“走走走!进宫见了父皇我一并告诉你们。”
——御书房内
孝安帝与太子父子二人,看着打开的包袱里,那些颗颗粒粒的,大眼儿瞪小眼儿。
每一种种子的名称,与播种方式,季节,成长周期,连怎么吃,怎么收集种子以待来年再次播种都写得一清二楚!
居然还画了这些作物成熟后的彩图!简直栩栩如生!
信王一脸得意地站在一旁,微微抬着下巴,嘴角抿着优越的笑意。
他们都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这是,那沈家姑娘画的?”太子拿起其中一张画着南瓜的宣纸,上面的字迹工整娟秀,笔锋又是女子少有的锋利。
可见此人书写的功底是不差的。
“啧……什么沈家姑娘?人家现在可是阿辞正经的夫人!可恩爱了!啧!阿辞算是歪打正着,娶了个贤内助。顾家人忙着整顿军防,她则带着百姓在城外开荒拓土,种庄稼。在咱们的认知中,暮云州不是几乎寸草不生,连庄稼都好几年长不出来了吗?嘿!神了,如今的暮云州,都能算得上风调雨顺了,你们是没瞧见那个场景,可喜人了!”
信王侃侃而谈,诉说着暮云州的变化,当然了,三句话离不开沈清雪的功劳。
孝安帝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如你所说,那这沈家女,倒是立了大功一件啊!暮云州的百姓,有福啦!”
信王说完了沈清雪,才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父皇,儿臣,也老大不小了,也想成个家,您意下如何呀?”
孝安帝脖子动了动,“看上顾家那个阿笙丫头啦?”
信王咧了咧嘴。
“他们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