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和拉斐尔实在约翰内斯堡的网球比赛中认识的,按照拉斐尔的说法,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恋爱的泥沼,并且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后悔。
菲耶笑着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说:“寻寻觅觅了那么久,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那根肋骨。”(夏娃是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做出来的。)
“那么你呢?菲耶?”拉斐尔笑了笑,“我希望你也能找到自己心灵的方向。”
“方向吗?”菲耶的眼前忽然浮现出朱利安诺的脸,“我怎么感觉自己就要误入歧途了呢……”
沉浸在恋爱喜悦中的拉斐尔,其直接结果就是因为在训练中分心而被教练骂到臭头。
训练结束后两个人在公寓楼下的咖啡馆聊天时,菲耶还在嘲笑拉斐尔,“看来好不容易找到的那根肋骨扎得自己有些疼啊!”
“菲耶,亲爱的,不用你担心,就算疼到鲜血直流我也甘之如饴!”瞧拉斐尔那副执迷不悟的样子,菲耶点了快蜜豆蛋糕:“亲爱的拉斐尔,你要小心不要溺死在甜蜜的爱情里了!”
菲耶刚说完,忽然感觉有人从后面环上了自己的腰,菲耶下意识回头,没想到一个响亮的吻落在自己的脸颊边。
“迪……特?”菲耶有些惊讶,这孩子怎么会在这儿。
迪特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菲耶怎么挪动自己的身体,迪特都能很快地就贴上来,无奈的菲耶只好用脚踹了踹一旁的拉斐尔,以他们多年来培养出的默契,拉斐尔应该知道菲耶的意思是找个借口我们一起离开吧。
而拉斐尔那家伙却笑得一脸暧昧,还假装妒忌的样子说:“哦,我亲爱的菲耶,你又结识新的男孩子,这么快就厌倦我可吗?”说完之后,还一脸哀怨地倚在菲耶的肩膀上。
“拉斐尔,”菲耶的嘴角抽了抽,“我觉得我还是把一些关于你的真相告诉卡蜜拉的好。”
顿时,拉斐尔的脸变成了菜绿色,这让菲耶不由得小小地得意了一下。
在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迪特终于进入了正题。
“听说你很喜欢在自己公寓附近的咖啡馆放松一下自己,所以我就试着找来了。”迪特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金发,顿时菲耶又有一种晃眼的感觉。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菲耶问道,一旁的拉斐尔也好奇地伸长了脑袋。
“就是这个!”迪特从挎包里掏出一本网球杂志来,“这个可恶的法国佬!”
菲耶看着迪特一脸气愤的样子,将杂志翻开,原来其中有一页是一个名叫马侬?其杜塞的十六岁选手在记者访问时公开表示美国网球界除了皇帝克劳德还有玛蒂尔德之外,没什么厉害人物。
“啊,这孩子可真讨厌啊!”拉斐尔皱了皱眉毛,“我也是美国人啊!”
“是不是语言沟通上的误解?”菲耶耸了耸肩膀,“他是法国人啊。”
“哦,亲爱的菲耶,我的母亲是法国人,马侬发表这番言论的时候,我也在场。”
“他还年轻,有些气盛是难免的。”
“可是菲耶,他竟然说你也不值得一提,哦天啊,你可是我的偶像!”迪特就算是生气的表情,脸上的小酒窝还是那么明显。
“那朱利安诺呢?他怎么评价他的?”拉斐尔突然眼睛看是放光。
“除了脸以外,没什么了不起的。”迪特回答。
“哦,这句话我爱听,算了,我原谅他了,至少他没有把克劳德也贬得一文不值。”拉斐尔有些幸灾乐祸。
“你得好好教训他,在澳网的时候!”迪特带着怂恿的语
“我的小迪特,”菲耶好笑地撑着脑袋看着迪特说,“你该不会是因为在比赛中输给了马侬,所以想要借我的手来报复吧?”
迪特的脸霎时间红透了,抓起杂志便走了出去,“菲耶!我真想打爆你的脑袋!”
他的身后是菲耶和拉斐尔的笑声。
几天后,菲耶在网球俱乐部里远远看见正在接受记者采访的马侬?其杜塞。他长得相当高大,有着法国人张扬的气息,带着一副墨镜,嘴角上是一抹桀骜不驯。记者们似乎就那次杂志上的采访对他进行了再次问话,内容大概也就是“你真的觉得美国网坛正在走下坡路吗?”“你真的没吧朱利安诺?拉尔斯放在眼里吗?”
马侬对于记者的提问似乎相当的不耐烦,不断地拨开人群,然后只说了一句话:“等到朱利安诺赢了我,我自然会把他放在眼里!”
当翻译将他的话转译出来时,菲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间涌起一阵梗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