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信息素,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足以让自己沉迷。
“你,轻点,蛋,虫蛋……”
芬礼尔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嗯?什么虫蛋?”
在精神涣散的情况下,羽翼不再是雌虫的武器,而是他们的又一敏感点。
背脊不断地撞击着浴缸,席乐怕他疼,手替芬里尔垫在了身后,却只引得后者更加敏感的喘息。
“是在这里吗?”
席乐停下了动作,轻轻抚摸着芬礼尔的小腹。
雌虫身体健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都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痕迹。
芬礼尔怀上虫蛋的时间还不满一个月,从外面看只觉得什么都没有。
“是这里,还是……这里?”
手指每落下一处,芬礼尔那处就会颤抖着再收缩几分。
本只是调情的情趣,雌虫却沿着席乐的身体摸索到了他的手臂,手掌。
“在这里……”
芬礼尔露出来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我们的虫蛋。”
雌虫的样子样子温柔又乖顺,席乐要是再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一时间,芬礼尔的浴室不断传来了令虫脸红心跳的声音。
事后,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不说,还晕了过去。
浴室的抽风机不停转动,后知后觉的席乐暗骂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热水轻轻地冲洗着雌虫身上的痕迹。
芬礼尔的羽翼还没有收回去。
它仿佛就代表了已经失去意识的的主人的心境,每被碰一下都会战栗。
席勒仿佛回到那年在出租屋帮小猫洗澡的日子,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弄得小猫痛到到处乱跑了。
·
“上将大人,就算您体质再多么强健,你也不可这样乱来啊!”
虽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但上将也实在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芬礼尔不觉得这有什么,虫族本就是不屑于隐藏自己欲望的存在。
“虫蛋的情况应当比之前都要好了吧?”
桌面上被打印出来的B超已经能依稀看到虫蛋的轮廓,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和一个月前随时可能死亡的样子大相径庭。
医师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阻:
“额……话虽如此,但是上将您本人体内的信息素水平反倒没之前稳定了,您还是需要多多休息。”
走之前他还最后补充了一句:“切不可纵欲过度!”
检查结束以后,安德鲁敲门入内:“上将,皇宫里的那位找您。”
看样子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否则陛下肯定不会这样直接联系自己。
光幕之内,看不清座位上那人的脸庞,但是虫皇的威严不可侵犯:“芬礼尔,这几天你还好吗?”
“托您的福,伤势正在好转。”
“自依塔国的事情之后,我本意是想让你可以好好休息。但你也知道,我刚即位不久,根基尚不稳定,周边的蝇头小国联合起来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