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杳这边,听说老太妃已经答应拿自己的陪嫁体己出来,总算松口气。
王嬷嬷那边也有了回话,说杨贵妃十分惦记远杳,已经跟皇上奏明“和离”一事。
但是皇上近来又政务繁忙,还没有回应。
“小姐认为,这件事情有几成把握?”
流雪担忧起来,想着万一皇上不准“和离,”一切都是白折腾。
“有些事情担忧也没用,努力去做就是了。”
一句话让流雪重拾信心,笑着说句。
“知道啦!”
十日之后,萧宏和吉兰举行婚礼。
柳太妃把自己的体己尽着用,倒也风风光光的,那些皇室贵胄自然也来随份子,算起来还赚了不少东西。
远杳身为侧妃,自然要尽侧妃的礼仪。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婚第二天,吉兰给老太妃献茶行礼之后,接受阖府奴婢们行礼时,竟然让远杳带领奴婢们,给她行礼。
萧宏和吉兰并列坐着,竟然也心安理得。
柳太妃竟然认为这样挺合适的,还不停地催促。
“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一会儿还得出门还礼去呢!”
“妾身是侧妃,给王妃行礼要按侧妃该有的方式,岂能和奴婢们混为一谈?母妃岂能不知这个道理?”
柳太妃面色懒懒的,一边端起茶吃上一口,而后说柳嬷嬷。
“你给她讲讲,我做的对不对。”
“太妃做的事,哪里有错的?远侧妃,你快点行礼吧,今天断然躲不过去。”
远杳被逼到这份上,已经压不住脾气了。
“我今天就不跪!你们能把我怎样?”
一时间,在场的人全被远杳冲天的气势震住,胆子小的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喘了。
“远氏,你太过分了。”
吉兰拍案怒斥,还眼泪汪汪。
“这么大喜的日子,你给我捣乱!”
接着,吉兰向柳太妃和萧宏哭唧唧起来。
“母妃,宏郎,远氏破坏我的喜事,给我添霉头,我不依嘛,呜呜呜。”
萧宏皱眉,看着远杳。
“你一贯是个懂事的?怎么今天这样忤逆?”
“王爷认为这样就是忤逆了,证明你不知道什么是忤逆!”
萧宏最讨厌别人驳他面子,远杳此时这般,不由得拍案而怒。
“混账东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