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不是不行。
对于这些——
“我要全部。”
“我还要和天元对话。”
玩家选择全都要!并加价!
她平和道……
拜尔接到她的指示,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舌战群儒。
咒术师自然无法接受,却在气急败坏无法谈拢二愤怒离席的时候被发丝穿透了心脏。
拔出来,会死。留着,能苟活一段时间等待救治。
她仿佛失去兴趣般站起来。
“撬开他们的嘴。我要知道是谁传出的五条悟被封印的消息。”
千澄可以确定这个消息不是己方人员透露,而是咒术界那边先知道的。
要不然甚尔也不会敲诈御三家好几亿了——当然啦,这是他凭本事赚的钱,千澄在他主动交上来后还添了伍亿给他作零花。不得不说,看他赌马赌赛艇失败吃瘪的样子真的可爱又好笑。
而有可能知道五条悟被封印的人选。除了那天那个奇怪的缝合线女人不做他选。
她是咒术界的人,或者说和咒术界之间存在某种勾连,甚至可以影响高层的决定。
那为什么,又那么积极地想要封印咒术师立场上的五条悟?
又是为什么,隐瞒了她还存活的信息呢?
浑身是迷……
看来她的立场还要打一个问号。
不过千澄觉得妹妹的领域一定吓了她一跳,哼哼。
那个人讨人厌的家伙,应该想不到结果居然是Q压倒性的胜利。不是互相牵制,也不是Q被咒术师剿灭。
她开始期待下一次可能存在的会面了。
——
千澄久违地回到首领办公室中,这里一尘不染,显然时时有人打扫。
厚实的欧式窗帘拉上了一层,夕阳下的房间有些昏暗。
她才推门而入,就感受到了暗处裸的窥视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气息。
是禅院甚尔。
预判到女性会回到这里的男人咬着绷带,在女性的直视下掀起衣角,既是包扎伤口示弱,也是展示战损下极致的身体线条。
明晃晃的勾引。
他虽然心甘情愿地被驯服成番犬。
但肆意战斗后会避不可免地陷入无法抑制的狂犬状态,明知这种想要占有、想要侵略的欲望需要遏制。但想见到女性的本能却冲垮了他的自制。
他只想在女性的注视下。
被怎么惩罚都无所谓。
千澄旁观着他为自己包扎伤口。
表面看起来严重,但这点伤对最强肉体的天与咒缚来说不算什么。
所以千澄也不甚在意地,靠着桌子交叠双腿,俯视他,满足下属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