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情不自禁的有点想歪,想到在某时某刻的时候肖恪会不会也这样,但是还没有具体到画面,肖恪却打断了他的思路,抬手将江与别的手从脑袋上拉了下来:
“别按了,手酸。”
“没事儿。”江与别说:“还可以按一会儿。”
“好多了。”肖恪抓着江与别的手不放,江与别也没再坚持,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江与别开口问他:“回房休息?”
肖恪笑了下,睁开眼看他:“主卧吗?”
“你要是想睡客卧,我也不会拦你。”
肖恪摇摇头:“拦我吧,我很听话的,你一拦我,我就不走了。”
这话说的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江与别不跟喝醉酒的人计较,笑了下捏捏他的耳朵:
“起来了,回房间休息。”
肖恪点点头便起了身,或许是真的喝了太多,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江与别眼疾手快的搀扶住他:
“怎么喝这么多?上次都没见你醉成这样。”
肖恪说不出话,头晕的厉害。
但继续在餐厅待着也不是办法,江与别只能将他大半的身体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缓缓往主卧走出。
到了卧室,江与别担心肖恪会像上次一样吐,便问他要不要去卫生间,肖恪却摇摇头说:
“不用。”
江与别便将他带到床边,让他坐下:
“你这样子也别洗漱了,赶紧睡觉吧。”
江与别说完便准备回厨房给肖恪冲一杯蜂蜜水,但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肖恪抓住了手腕,江与别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回身看他:
“怎么了?”
肖恪仰着头看江与别,微微笑着,眼神很亮,他问江与别:“做吗?”
江与别实在是没有想到人都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这件事,不像他,在起身离开餐厅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今晚原本计划达成的事了。
不是不能做,只是趁着小朋友喝醉酒做这事儿,江与别总觉得有点趁人之危,更何况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就算不讲究氛围浪漫,但至少也应该是清醒的状态。
“你喝醉了。”江与别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肖恪的手背:“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你先坐会儿。”
肖恪没说话,看着江与别离开。
江与别回来的时候肖恪已经躺在了床上,很随意的姿势,就是借着刚才坐着的位置往后倒了下去,应该是头疼的厉害,手一直在轻轻的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江与别迈步走过去:“难受的很?”
“还好。”肖恪说。
“把蜂蜜水喝了吧,会好一点。”江与别搀扶着肖恪坐起来,将水杯递到他手中,肖恪没拒绝,但因为喝了太多酒,此时也根本喝不下去什么,喝了小半杯就不喝了,江与别也没勉强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以后别喝酒了。”
这副模样是真的让人心疼。
肖恪点点头,乖乖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