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她进入,关上,室内只有二人。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蔓蔓呢?”
任昀深呼吸,“出国了。”
“任昀,她一个小孩子,出国谁照顾她?她去那里了?”
任昀怔怔看着生气的她,良久没回答。
莫诗雨被他盯的,她逐渐冷静下来,“没有出国对吗,你也不舍得让蔓蔓一个人离开。”
任昀这压着的火气才微微下去,“说吧,找我什么事?我不可能让你见蔓蔓。”
一句话,又把莫诗雨的话给噎回去了。
她坐下,“任昀,我觉得我们那日说话都有些冲动,我想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任昀:“我再冲动也比你冷静。”
“周一那天我去民政局了,我见到你的车一直停在那里。”
任昀:“……为什么不出现?”
莫诗雨那天是拿着证件出现的,她坐在对面的路边,手撑着脸,一直在想,在纠结,在回忆,第一次事,她自己情迷心窍欠缺考虑,头脑一热就跟着就去领了证。现在她不能走重复的路,婚姻不是儿戏,她也不是单纯幼稚对婚姻充满美好幻想的无知少女了,她得想好,做的决定是要负责的。
后来,她没有想好。
她去了幼儿园接女儿。
“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我妈。”
莫诗雨摇头,“不是,是我们的原生家庭。”
……
机场,穆乐乐红肿着核桃的眼睛下飞机了。
每次回来,跟拍电视似的,在机场就开始哭,抱着儿子不舍得了好一阵。
甚至,一开始计划周一回来的,结果拖到了今天。
晏慕穆对这个妈真是无奈,“妈,马上放假我就回去了。”
南岭夫妻俩也带着儿子回来了,薛画画也哭,在学校也哭,宁书玉看着薛画画哭红的眼,问好友:“你姑和你姑父真打算回来定居了?”
晏慕穆:“没有。”
“那她哭是?”
“我们去机场送人了。”
宁书玉问:“你不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