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起身,想去牵幼渔的手,幼渔躲开了。
周婉如看见了这个细节,赶紧过去搀扶住了幼渔。
“去哪儿说?”司徒盛年问道。
司徒寒刚才等母亲的时候,早已看好地点:“这附近有家咖啡厅。”
“远不远啊?幼渔走不了远路吧?”周婉如担心地说道。
“过个路口就到,我们开车过去,车停咖啡馆前面。”
司徒盛年不耐烦地点了下头:“那赶紧走吧。”
十几分钟后,四个人走进医院附近的那家咖啡厅,选了个清静的位子落了座。
“好了,说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周婉如温和说道,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焦急。
司徒寒刚张了张口,他父亲司徒盛年便对他说:“你们小年轻感情的事情,我们不干涉,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有没有强迫幼渔。”
司徒寒语塞。
想有担当,可是要承认那件事,他终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基本的羞耻心,他还是有的……
他看看幼渔。
幼渔一言不发,司徒寒暗叹了口气。
在心爱的姑娘面前,他不想有一丝一毫地逃避。
终于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两年前如何如何趁着幼渔醉酒,欺负了幼渔,两年后见面,如何又一次因争执,与幼渔发生了关系,还怀了孕,他都说了。
“是你逼幼渔做的手术吗?”司徒盛年问道。
关于拿掉孩子这件事,幼渔主动解释了一下,说这个孩子发育有些问题,医生从优生优育的角度帮她分析后,她才决定做这手术,不是司徒寒不负责任,逼她拿掉的。
两人说完所有事情后,司徒盛年和周婉如都沉默了。
司徒盛年皱眉头,瞪着眼睛,胸口起伏剧烈,看得出来,很生气。
周婉如的神色则更加绝望,因为这两个孩子发生的故事,就是最坏的情况。
司徒盛年再次向幼渔确认了一句:“幼渔,我问你,是他强迫了你,对不对。”
“我当时喝醉了……”
“然后他趁人之危。”
幼渔没有否认,事实也是如此。
周婉如追问一句:“你对司徒寒,是不是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
幼渔迟疑了一下,点了下头。
司徒寒脸色灰败了一层,眼眸暗淡了许多。
司徒盛年也点点头:“好,什么也别说了,司徒寒,你现在就跟我去派出所自首。该是什么罪,你就乖乖受什么罚!”
周婉如直抹泪,却也没办法。
司徒寒愣住了,但没有很意外。
江幼渔是非常意外的,她微微张着嘴,“姨爷,您……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