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记忆里那条咬过她的流浪狗对着同学的时候一样热情。
岑玄沉默了一会儿,移开目光,哈士奇失落地继续趴回地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摆着,毛绒绒的尾尖偶尔会扫到她的靴子。
今天天气很好,肖玫儿和余乐乐开心地和雪橇犬们玩闹着,一大群毛绒绒追着她们跑来跑去,嬉笑声让冰天雪地的阳光也暖和了一些。
岑玄看书的时候喜欢安静,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不觉得吵。
她偶尔抬头看两眼,肖玫儿和余乐乐朝她笑,“来嘛岑老师!”
岑玄收回目光,发现那些雪橇犬离她越来越近了,有一只挨在她脚边,也越来越多了,玩累了的雪橇犬吐着舌头走过来,趴在她附近休息。
岑玄不明白,就像不明白当初那条流浪狗为什么会咬她一样,不明白这些雪橇犬为什么凑到她身边来,万人嫌光环下降对非人也有影响?
忽而,岑玄眼前掠过一抹红色,一只飞盘飞到了她的桌子上。
余乐乐忙说,“不好意思!”
岑玄将这个飞盘拿起来,周围的雪橇犬像是以为她要和它们玩一样,都从地上站起来,齐齐看向她。
她顿了顿,把飞盘丢出去。
霎时间,大片大片的雪橇犬都动了起来,去追她的飞盘,一团一团的毛绒绒在雪地上铺开又聚齐。
它们都在往同一个方向飞奔,带着夏日阳光一样的狂热和喜悦。
场面竟有些壮观和震撼。
透过飞溅的细碎雪花,看无数奔跑的哈士奇、阿拉斯加和萨摩耶,岑玄忽而觉得,狗也没有那么讨厌。
反正再也不会有狗咬她了。
岑玄看到只哈士奇将飞盘衔住,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雪地上太滑,它摔了好几跤,滚了一身雪花跑回来将飞盘递给她,尾巴甩得像螺旋桨。
岑玄犹豫一下,接住了,哈士奇又蹦又跳,歪着脑袋像个智障,她嘴角一抽,“不愧是三傻之首。”
论体型其实阿拉斯加才是三傻之首,但论智商绝对是哈士奇独占鳌头——当然,雪橇犬其实很聪明,但就是给人一种让人开心的傻气。
“去吧。”
岑玄又丢了一次,另一只雪橇犬又给她衔回来,她只好再丢。
肖玫儿和余乐乐已经玩累了,直接躺在雪地上。肖玫儿喘着气,“这些狗狗看起来好喜欢岑老师,为什么呢?难道因为它们都是颜狗吗?”
余乐乐被她的梗逗笑了。
而后她认真地想了想,“很神奇,我老家也养了一只狗,我经常和它玩,但它反而更喜欢不苟言笑的爷爷……难道是因为它们觉得岑老师和我爷爷一样,有种头狼气息?”
“可这些不是狼。”
肖玫儿说,思考了一下。
“应该是头……”
余乐乐无语地捂住她的嘴,“你这个粉丝怎么口无遮拦,说出那个词,小心岑老师把你开除粉籍。”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