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洺程面色严肃,“估计是的。宋氏与牧氏在商业上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徐望津一听,登时火冒三丈。
“那怎么行?有我们在,还能让牧追野欺负到霁舟头上?”
袁知节看着徐望津那义愤填膺、大言不惭的样子,冷静地指出:“霁舟不是会平白无故受气的人,再说,你也不是牧追野的对手。”
“我……”
徐望津正想辩驳两句,结果发现他确实没什么好辩驳。
他要钱有人品,要势力还有人品。
几人的讨论刚结束,酒吧的老板便神色慌张地推门而入,一脸惶恐。
“宋总,请问您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
“有人脚不利索,走错包厢了。”
老板为难地看向牧追野,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两尊大佛他谁都得罪不起。
要是得罪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大手一挥让他破产都算是轻的。
显然,这是牧追野走错包厢。
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劝说牧追野,“牧总,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给您换个总统包厢,那里宽敞明亮,视野开阔,您一定能玩得尽兴。”
牧追野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摊开在沙发上,“脚不利索,走不动了。”
宋霁舟捂住陆枝妤的耳朵,声音虽漫不经心,却夹着寒意。
“既然不利索,直接打掉。”
老板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
这两位爷要是在这里闹下去,不管是哪一位输了,他都要跟着倒霉。
“牧总,您看看,酒吧里的包厢多的是,随便您挑选。”
牧追野不为所动,“我就喜欢这个包厢。”
老板此时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双腿都快站不住了。
此时,陆枝妤挣脱开宋霁舟捂住她耳朵的手,抬头望向他。
“你没捂好,我都听到了。”
宋霁舟的脸色微微一变,眸底掠过不自然。
陆枝妤眸光聚焦在满头大汗的老板身上,她眉眼一弯,仿佛是在询问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老板有棍子吗?”
望着陆枝妤秋波婉转、娇美动人的脸蛋,老板以为她是准备化解两人的矛盾。
结果,她张口想要什么?
“您是……想要棍子?您要棍子做什么?”
陆枝妤眼眸弯弯似月牙,眼里像是含着璀璨的光,话语很坦诚。
“哦,牧追野不是说他腿脚不利索吗?我想打两棍试试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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