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他来Sm当练习生,林冬初也从没和他说过话的。
允诺也只当林冬初不记得他了,他伸出自己的左手,上边是一颗珠子编成的手琏。
“这个,还记得吗?上年末在光州集市,后来转了一圈回去见它还在,我就买了。我记得你还挺喜欢它的,怎么没买?”
允诺还记得林冬初,是因为当时林冬初看他的眼神叫他记忆深刻。
更因为他后来买了这颗珠子,花大价钱请妹妹帮他编成了手琏,带了有大半年了。
很多次看到这颗珠子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个小女孩瞧他那复杂的眼神,会想她明明看起来挺想要的,为什么没买呢?
“啊!这个呀!当时钱不太够了。”林冬初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你还没回家吗?明天周一要上课的吧!”
“我今天练习的有点晚了,赶不上回光州的末班车了,明天一早做车回去。”允诺撩了撩因为练习出了太多汗而湿漉漉的头发。
“本来是打算住桑拿房的,可首尔的桑拿房比咱们家那儿贵太多了,我就想来公园对付一晚算了,反正天蒙蒙亮就要去车站了。
你怎么也没走?你一个小女孩这么晚了在公园里游荡很不安全的!”
允诺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练习生了,在公司也远远见过林冬初。
因为两人不是同级的练习生,不在一个教室上课,甚至都不是一个楼层。
两人也没有在食堂遇见过,所以就没打过招呼。
他自然也听前辈们说过,关于有钱有权有势的矮个子小不点的故事。
可他从来没往林初冬身上联想过,因为那颗珠子,好朋友们调侃他的时候曾提过,这是哪年哪班的学妹。
光州很少小,好学校更少,所以有人认识街上陌生的妹妹一点也不奇怪。
何况林冬初的妈妈在光州哪片儿,不只是小有名气那么简单。
就连允诺都曾听妈妈和婶子闲聊的时候说过,林郁理那女人带着大女儿去日本了,听说大女儿已经做了模特还是演员的,拒说发展的还不错。
所以见到林冬初在Sm公司做练习生他一点都不惊讶,人家一家子就是走这条路的。
不像是他,家里祖辈都是搞政治的,就是出点格也不过是经商。
他要做艺人,他爸爸差点打断他的腿。
就算有妈妈帮着说情,可也没逃掉被断了生活费的命运!
“那个,我已经转学到首尔读初中了,所以不用回光州了,我就是觉得宿舍有点闷热所以出来转转。”林冬初摸了摸鼻子,四处看了看,“你没有申请到练习生宿舍吗?打算在公园里住一宿啊?”
“原来这样呀!转过来也挺好的,平时也可以回公司练习。”允诺叹了口气道,“我家里不同意我当练习生,所以根本不可能帮我转学。
公司的练习生宿舍只有周一到周五也要来公司的人才能申请,我这种周末生根本就申请不了。
只能来回折腾,周五来,周日晚上,或是周一早上回去上课!”
“啊!那你很辛苦呀!这两天都没地方住吗?”林冬初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折腾,这才是为了梦想而奋斗吧!
跟她这种在Sm公司里混日子的人一点都不一样,难怪总觉得自己在公司里格格不入呢!
“是啊!挺辛苦的,不过下周就好了,我找好了打晚工的地方,晚上不会没地方待了!”
林冬初瞧着这个元气满满的男孩,还真是精力十足啊!
这打晚工不是连觉都没办法睡了?晚上打工,白天练习,折腾两天后再回光州上课……
这是什么精神呀!
反正她做不到!
林冬初越想越觉得佩服!
她从袋子中拿出一瓶水递了过去,“膜拜!上贡!古希腊掌管精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