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澈喃喃自语:“对,他们不知道。Hints实验室只是一个幌子,一个用来掩盖真正秘密的幌子。”
“什么秘密?”
这句话让邵云澈骤然清醒过来。
他突然听到了钢笔在白纸上摩挲的声音。
随后,就是一阵极强的眩晕感。
商毅清看着桌子上的沙漏,已经快要到3个小时了。
他忘了邵云澈远比旁人脆弱,赶紧打电话给米星让他帮忙带邵云澈离开。
米星紧赶慢赶带着曲茉莉上楼,随后推着邵云澈往外跑去,尽可能地远离商毅清。
送邵云澈到医务室没过多久,他的身体情况就有所缓解,喝了点水,人也清醒了不少。看他身体恢复正常,米星又忙不迭地爬上楼去安慰商毅清:“人没事,邵云澈刚刚在楼下喝了点水,好多了。”
这种情况商毅清多少也有点见怪不怪了。
他收起刚刚打草稿的纸张夹进笔记本里。
要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他很少有这样和朋友相谈甚欢的时刻,却被自己天生的体质打断了。
“你们聊什么能聊这么久啊,”米星主动去饼干盒子里找了快芝士夹心的威化饼干塞进嘴里。
“工作啊,主要就是这段时间你负责的案件。”
听这话米星有点吃味,既然是自己负责的案件为什么要和邵云澈聊得那么起劲:“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聊呢?”
“没有不跟你聊,只是。邵云澈的父亲之前是驻外大使,他自己是跟在父亲身后长大的,不论是Hints实验室还是世界之眼,他的信息或许会更全面一些。”
“那你说说看,我想听听他厉害在哪里。”
商毅清只好把草稿纸翻出来,打算把自己和邵云澈聊的内容再说一遍。
不过仔细想想,邵云澈确实也没有给自己提供很多重要的信息。
今天这场会面,更重要的是交代好邵云澈要照顾好米星这个未来的下属而已。
“你还真打算说啊。”
米星拧起了眉头。
他突然意识到,商毅清或许是真的听不懂自己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