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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都是易感期,我怕再咬到你。”
昨晚米星虽然没哭出声,但眼角的泪水和痛苦狰狞的表情商毅清都看得见。早上起床他看着大雪想了许久,才琢磨出这个方法。
米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没事也不会有伤——”
说完这话米星顿感大事不妙。
商毅清最讨厌自己说这种自厌自弃的话,每次说完之后商毅清轻则摔门走人,重则大发雷霆,闹得不可开交。
米星每次都不明白,自己说的明明就是事实,他为什么非要这么情绪化。
但这次不一样,商毅清没有生气。
或许这个季节太冷,连怒火都烧不起来。
商毅清叹了口气:“你会疼。”
这话倒是给米星整得不好意思了,他胡乱地说着话:“但是你戴止咬器也不舒服啊,吃饭也不方便,好看倒是挺好看的。”
“我没事,你不是还想睡觉吗?再睡会儿,”商毅清拉上了窗帘,走到床头,打开了那盏蘑菇小夜灯,“等到午饭好了我再叫你。”
“哦,”米星的眼神黏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愿意挪开。
妈蛋,这人真好看,跟只银色的大猫一样。
“昨晚。。。。。。辛苦你了。”
米星脸一红,盖上被子开始装睡,脑袋顿时乱成一团浆糊。
他记得商毅清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每次不都是不听原因一通发火。把自己咬伤了,说句无所谓他也要发火,反正生活中处处都是他的怒点,时时刻刻他都能生闷气给自己看。
可他现在怎么还会……调戏自己了……。
而且这还是易感期哎,以前商毅清易感期的时候最控制不住情绪了。
米星没了睡意,爬起床来洗漱,顺带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雪。
天地都是白的,只看得见些许苍驳的树影。
吃完午饭,米星靠在沙发上看雪,会了几条工作消息后,又累得睡了个午觉,醒过来的时候天都要黑了。
他靠着商毅清睡的,身上盖了条深灰色法兰绒的毛毯。
恒温杯垫上放着杯热可可,商毅清不怎么爱喝甜的,应该是给他准备的。
“还吃晚饭吗?给你留了点。”
米星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身上又犯冷,一个劲儿地往被子里缩。
以往商毅清都会逼迫他吃东西,这次却不知怎么地转了性,没再提这件事:“热可可还要吗?”
“要。”
商毅清买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热可可格外香醇,喝完后米星身体都暖了起来。
睡了一觉,人总算清醒过来。米星靠在商毅清怀里玩游戏,商毅清则看着电影,顺带手把洗好的草莓喂到米星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