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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知道有同学专门对Beta下手,因为这一类性别的人忍耐力强,社会地位不高,不敢轻易得罪家世背景雄厚的Alpha。
他们那些人,会把自己睡过多少Omega当作勋章,在酒过三巡时“不经意”地泄露出来,再挤两滴眼泪,将分手的责任都推给对方,然后演一出浪子情深的戏,或者为自己包装一个纯洁的白月光,说后面爱上的人都像那位。
商毅清不齿于这种人交往,甚至有些厌恶,去过一两次这样的聚会后就拧着眉再也不肯参与。
但他也渴求着爱,会羡慕那些收到情书的Alpha,羡慕他们可以闻到情书打开时候的玫瑰香。他也羡慕自己毕业就结婚的同学们,在结束学生身份的同时有了携手一生的伴侣。
或许真的是能和商毅清多说几句的都是纯情的Alpha,他们教给商毅清的都是约会的细节,如风吹过爱人的头发,如空气里淡淡的洗衣液香味,他们的描述大多都是诗一般的语言。性只是爱的延续,他们对伴侣占有欲极强,不可能分享这些细节。
至于学校的课程——
军事学校默认所有的学生在入校之前都已经在家或者是在义务教育里接受过了性教育,他们不会对此进行过多的讲解。
但他们忘记了商毅清是个不折不扣的九年义务漏网之鱼。
所以渐渐地,商毅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教育是缺位的,但欲望是真实存在的,所以米星的出现跟火一般烧着了他所有的渴求。
一开始商毅清是真的控制不住,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信息素又是可以摧毁神经系统的猛药。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发狂的时候对米星做了什么,只知道清醒过后看到米星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以及他惊恐的眼神。
他故意当作没看见,报复着Beta一次次求死的行为,但爱还是胜过了怨念,他最终还是选择一次次给自己打抑制剂来抵御体内疯狂的欲望。
“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米星不爽地咬着他的耳朵。
“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先征求你的意愿,我以前没控制住的时候伤害了你很多次,这些都是发生过的事实。”
公事公办的回答让米星有点不爽,他叹了口气靠在商毅清的肩膀上。
看起来,他们要磨合的地方还挺多的。
米星抵住商毅清的额头:“你没有必要完全征求我的意见,有时候稍微带一点强迫,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商毅清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对啊,”米星咬着他的耳朵,“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所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我真的拒绝你,你再停可以吗?”
这种回答对商毅清来说无外乎是最大的宽恕。
“抱歉。”
商毅清突然推开米星,他捂着眼睛,只觉得呼吸困难。
浓情蜜意时,商毅清突然是这个反应,米星只觉得他是不是生病了,或者是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了?”
他探着身子去抓商毅清捂在眼睛上的手:“眼睛不舒服吗?我看看,是不是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