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就被梁易堃用手一推,陶染正面朝床,露出了雪背,被他压在身下。
他在这时,解开了她背后的绳子,可惜,刚得了自由,她双手又被抓在另一个手掌中,他很快就用绳子绕过她的手腕,拉到床头,绑死在床柱上。
陶染感觉到一阵的寒意,但是没能冲刷掉身体的药效,反而混合着那药的热浪,冲击着每一根神经。之后,她的脚也同样的被绑在了床尾。
梁易堃下了床,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丝毫不在意自己高高立起的欲望。他扯开衬衫的领口,陶染偏头看他,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恐惧。
他笑着,这时候的药劲越发上头,身体给出的反应让她可耻,内裤她已经感觉到了湿意,尤其是在药物下的反应,让她真的害怕了。
但是梁易堃的反应是让她更恐惧的,不过和陶堔同样年纪的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控制自己。
梁易堃看着微微发抖,泛红的身体,很是满意,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高耸的欲望,笑着,凑到她耳边说,放心,说好了的,在这里不会要了你。毕竟,现在可不能让他们抓着我的把柄。
你猜他们的摄像头,安在哪里?陶染越发的抖。
可梁易堃又继续说:但是,要这样捱过药效过,时间太长了,总得找些事情做吧。
他说着,一边取下自己腰间的皮带,当那皮革的带子划过她的皮肤时,她微微蹙眉,害怕少了几分,多了一丝轻松。想着,真好,疼痛缓解不了,但是能让她保持理智,也至少这一次,她也许可能,可以过了这一关。
梁易堃对此,却不满意了,看起来,她并不怕这个。
所以,他尝试着,没用力,轻轻抽打了一下。可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刚才压抑的唇,这时候却松了口,那娇媚却又有一丝压着的呻吟从中出来,听得梁易堃有一丝的兴奋。
而且,那雪背上的红痕,比涂在唇上的血更加的鲜艳,忍不住的,用了点力又打下,这一鞭,划破了肌肤,连那真丝的裙子都划裂了,肌肤上那渗透出来的血丝,让他差点就泄了出来。
想来,他对于他们,还是有用处的,竟舍得送这么一个宝贝。他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细细看那双眼睛,此时半眠着,又痛苦,又享受,又挣扎的看着自己。
突然燃起胸中的火焰,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青涩的身子,竟想死在她手里。可惜,真是可惜,现在如同一个质子的他,不能像在国内梁家时那样放肆。
否则,她怕是经不住他玩。
他该如何回报他们的好意,他思索着。
于是,他在抽了六下后,他俯下身子,一点点舔到那伤口上,陶染这时候真的忍不住想死去,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那种恶心的感觉却扑面而来,恐惧挤压着那尚存的清明。
梁易堃已经脱了衣服,但是他却只是吻着,啃咬着那伤口,仿佛一只有暴虐倾向的动物,享受着猎物死前的过程。
泪水突然像被打开开关一样,控制不住的往眼眶涌出,在已经滚烫的脸颊上,身体是热的,却寒了心。
梁易堃似乎也绷到临界点,他的唇舌来到她的脖颈时,急切的弄着,用自己的手纾解着欲望,但是,那粘稠的喘息声从她耳朵缭绕。
他舔舐着她的耳珠,一边小声说着:告诉我,他送你来是为什么?
求我,我帮你好不好?
她感受到他身下的欲望越来越硬,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陶染自己,两人身上的汗液沾在伤口上,融进了血里,疼痛,从骨头里透出来。而被药物控制的,想要解脱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但那尚存的理智,被死死的抓着,两种感觉在身体内抗争,快要昏厥过去。
意识正在一点点模糊,那混沌中,却看到一个人,他向她走来,在那漫漫白雪的冰天雪地中,用大衣裹住自己
梁易堃的喘息越来越急,他狠狠的咬上她的脖颈,那牙齿刺入血肉中,他狠狠的叼着,她疼的扬起脖子,硬生生的被拉回现实。
你在想谁?
太疼了,那种被丢弃的窒息感涌上心头,漫漫白雪中,枯萎的世界里,看不到任何人,陶染使劲的睁开眼睛,可是太累了,他会来吗?
哥哥
突然他听见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那夹杂了太多的情绪,梁易堃呆愣了一下,小腹下没忍住,一下子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