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少年没爆过粗口了,这一刻都郁闷的说了句“艹”
这特么还搞什么。
一开始还觉得经纪人准备的血包没有用,搞什么鸡血,她就是处,到时候和他一弄,就是真的,现在看来,呵,还真是用到了。
有些可惜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大兄弟,你也太可怜了吧,这辈子就对一个女人有感觉,那就体会不到那种妻妾成群的美好了,不是说,有钱人都喜欢左拥右抱么。
不过她晚上来这个局时,这个男人确实挺特别的,一个人轻轻冷冷的自己坐着。
也就是大家轮番上去敬他,才多抿几口酒,对场上跳舞陪唱的会所公主,连一个眼神也欠奉。
唉,她不也是被他这种特别所吸引么。
就觉得他和那些满脑子带色垃圾的渣仔不一样,特别清新脱俗,女孩子哪个不喜欢对外冷冰冰,只对自己特殊,百求百应的男人呀。
别说啥肤浅不肤浅的,排在帅字后面的就是这玩意,就喜欢自己男人对自己特殊,有错吗,没错!
费了老大的劲去搬动他,将他扭过来。
手没撑住,你们懂什么意思么?
一个健硕的成年男人跟五指山一样压过来,何黎黎叫的贼凄惨,这外面不知道的人怕不是以为越颉有什么特殊爱好呢,把她整得叫那么惨!
何黎黎是真特么疼哭了好嘛!
尤其是前面的,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太悲惨世界了!
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还得完成任务。
淦,这特么什么破事。
忍着疼,她将那个男人用手抬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安排的抓人剧情啥时候来,好难额……
但是这工作接也接了,撂挑子不干了也不是事啊。
最后她只能努力装装样子,太难了。
不过直到那个女孩出现的那一刻,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样,便是她一个女人见那女孩落泪都觉得心脏收紧。
“越颉。”
她听到那姑娘喊了他一声。
原本紧闭着眼睛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男人忽然就挣扎着动起来:“阮阮,阮阮。”
吐字很吃力。
“越颉,我对你真失望。”
越颉原本意识昏昏沉沉的,朦胧间听到阮阮的声音,挣扎着起来,看清眼前的场景,还有她眼里的失望,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
怎么……会这样。
床单上的红色扎眼的过分。
“阮阮,我。”
所有的解释都有些苍白无力,他甚至连:你相信我,这句话都说不出口。
“越颉我们结束了。”她笑着落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