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感觉到压力,鹤南弦算一个。
他沉默着不发一言,就足够她心跳隐约加速,唇角抿紧。
“很喜欢这个?”
阮羲和诡异地沉默了。
她不能表现的太喜欢,也不能表现的太随意。
前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后者,她既觉得可有可无,他出手便更不会有半点顾忌。
“我刚开始谈。”
静。
死一般的静。
静到她开始抠手。
“知道了。”
他话音落下,阮羲和才真正松了口气。
当然,提着的心也没有完全放下,因为政客的宽容,都有前提条件。
她稍稍坐直了些,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拿剥好的小橘子吃。
“分手了,来我这住几天。”
“好!”
纪偃礼低头看了眼表。
距离她说的十分钟已经过了七分钟。
说来也奇怪,刚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要不是她手机回信息,他都要去广播站寻人了!
“叔叔,我妈妈去哪了?”
“去厕所了。”
身旁的小孩老成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像之前一样,抱着书包,沉默地站在一边,无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纪偃礼趁着小孩儿没注意,又上上下下打量了这小丫头一遍,怎么看,这孩子都有十多岁了。
这特么真的是她生的么?
cpu马上烧干了!
但是小孩儿不说话,他也不想老开口,会显得他很奇怪。